在整栋楼居民都陷入睡梦中时候,楼道里忽然响起阵脚步声,像是病入膏肓人般,拖沓且沉重,隔着道门,能听到那声音越来越近。
严遇睡眠浅,直接醒过来,他闭着眼,像往常样静等对方动静消停。
“嘶……嘶……嘶……”
静静听片刻,严遇才发现这脚步声中还伴随着衣料摩擦地面声响,
又道:“和他开个玩笑而已。”
他说完抽出两张纸巾,擦擦手上黏腻血迹,径直离开,众人料想东子已经跑远,也就没有再拦。
冬天还没走远,街上行人依旧穿着厚厚衣服,严遇顺着路线,像往常样回家,然而刚刚走到楼道口,就听见房东大妈敲门声音。
严遇顺着栏杆缝隙看眼,发现敲是自家房门,直接掉头离开,他这每天日子过稀里糊涂,都差点忘记今天是月尾,该交房租。
严遇读书不行,成绩烂透,什都不会,唯擅长就是装神棍算命,不过这门手艺看来只有回乡下才有前景。
瓶,又重新从桌上拿个,神色平静看着他:“谁让你动手机。”
他这番举动惹得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目光诧异看过来,却无人上前相劝,都在看热闹。
严遇明明在笑,东子却有些心惊胆战:“怎怎怎……怎,你们不是在分手吗,闹着玩,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严遇又是酒瓶子砸下去。
“是在分手,但是还没分,”
他以前靠荀川养,现在荀川死,他就没人养。
明天得重新找个饭票。
严遇在外面晃到凌晨才回去,他简单冲个澡,躺在床上却并无睡意,心里也不知道在烦什,想半天,可能是因为贫穷吧。
这边居民楼很破旧,不过房租便宜,唯缺点就是隔音效果太差,每次有人上楼脚步声都听清二楚,不过凌晨通常是很安静,严遇关灯,房内瞬间陷入片黑暗,只有窗边帘子还在幽幽摆动。
“咚……咚……咚……”
玻璃渣子混着酒液在脚边四溅。
“天没分他就还是老子对象,耍可以,你耍不行,他妈,你敢耍老子对象,不想活是吧?!”
严遇狠起来跟疯狗样,东子咬牙冲过去想还手,严遇直接脚把他踹回去,旁人怕闹出认命,这才上前七手八脚拉住他,东子见势不好,赶紧趁机溜。
其中个开口劝道:“哎呀他就是个贱手,算吧算吧,别生气。”
严遇挣开他们拉扯,忽然笑:“生什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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