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似乎再也不想看他们这两个狗男男眼,踩着高跟鞋风般走。
严遇似乎有些出神,对面男子用力咳嗽几声,终于引起他注意。
严遇回过神:“怎?”
男子微微摇头:“没什,就是有点感冒。”
严遇:“要帮你联系殡仪馆吗?”
严遇对面坐着名年轻男子,正滔滔不绝介绍着自己,桌上咖啡还冒着热气,瓶中插着鲜花还带着露水,严遇小小打个哈欠,正欲说些什,头顶忽然撒落片阴影。
抬眼看,原来是唐颖。
严遇也不计较她昨天打自己巴掌,打个招呼:“好巧,从哪儿来?”
唐颖冷笑:“刚从殡仪馆出来,怎,要不要去转转。”
严遇挑眉,不说话。
“等……你……”
伴随着破碎气声,来来回回就是这三个字,遍又遍。
严遇眼见着那鲜血流到自己手边,却是动弹不得,尖叫声已经逼到嗓子眼,但怎都喊不出来,他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鲜血从指尖点点把自己包裹住。
“啊啊啊啊!!!!”
严遇猛从床上弹坐起来,睁开眼瞬间却被窗外阳光刺得痛,他怔愣片刻,然后摸摸自己身体,又看向窗户外面,却见晾衣杆上还好端端挂着件衣服,在阳光照射下白透亮。
男子愣住:“……?!!”
严遇反应过来立刻扇下自己嘴,改口道:
唐颖看眼他对面年轻男子:“朋友?”
严遇道:“相亲咯,看不出来吗。”
如果不是顾及着场合,唐颖巴掌就要扇过去,她牙关咬咯吱咯吱响,白着脸问严遇:“荀川才死多久,你这就等不及?”
严遇心想自己能等,但是房租不能等啊。
见他副滚刀肉模样,唐颖忽然深吸口气,把泪意憋回去:“正好今天碰上,荀川有东西留给你,想要就自己过来找拿,爱要不要。”
原来是做梦……
严遇捂着心口喘下气,他八字轻,生下来就体格弱,容易招鬼来着,昨天晚上可能是阴日,被梦魇着。
荀川案子已经破,后事都是表妹唐颖手操办,所谓父母只在警察取证时候略微露下面,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这几天都是阴沉沉,乌云密布,压得人心慌,唐颖去警察局领回荀川遗物,整个人疲累异常,她开着车子在等红绿灯,目光在看向路边咖啡馆时,却不由得微微凝。
“平常喜欢读书,有时候在图书馆待就是整天,朋友都说性子太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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