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又被吹倒!”刘萌萌赶紧把收银柜锁,拿着晒衣杆急匆匆跑到楼上去,闻绰见状,直接撩起厨房塑料帘子走进去。
“白杨——”
他本以为里面只有白杨个人,结果没成想案板边还有个正在切菜胖师傅,到嘴话就咽回去,不上不下真难受。
白杨正坐在小板凳上洗菜,听见声音,下意识抬起头,却见来人是名黑发青年,鼻梁上架着副斯文眼镜,带着记忆中久远模样,不知怎,手里菜就哗啦声掉到水盆里。
胖师傅看眼,又收回视线,继续研究自己新菜:“小伙子,厨房别乱进。”
时间点点流逝,气候也悄无声息凉下来,再也听不见盛夏蝉鸣,餐馆大师傅已经回来,刘萌萌转而在柜台负责结账,中午是用餐高峰期,下午才难得清闲片刻。
外间偶尔响起风动林梢声音,树叶哗哗作响,带着惬意凉爽。
刘萌萌正伏在柜台上打瞌睡,玻璃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走进来名年轻男子,他五官利落帅气,身形修长,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很好平和那股子锐利,镜片后桃花眼带着笑意,看起来像是大学时期能把学妹迷得晕头转向优秀学长。
他捋捋自己修剪利落黑发,手臂劲瘦,隐隐透着股子力道,然后问刘萌萌:“白杨呢?”
刘萌萌还没从帅哥脸上移开视线,闻言紧接着就呛口气,咳脸都红,边锤胸口,边不可置信问道:“你……你是闻绰?!咳咳咳……你把头发染黑啦?”
闻绰:“师傅,就站门口说两句话,不进去。”
他走到水盆边,在白杨面前蹲下,唇角微勾,笑意浸染眼角眉梢,比之前黑些,也瘦些,却终于有属于少年人蓬勃向上,意气风发。
白杨看几秒,眼睑微颤,然后低头把盆子里菜重新捡回来,谁曾想被握住手腕。
闻绰在他手肘来
昨天前,闻绰还是头红中带黄,黄中带黑斑驳发色,长时间不打理都能扎个小揪,看起来像路边行为艺术流浪汉,今天乍然把头发染黑,剪个利落发型,刘萌萌险些没认出来。
刘萌萌:“哎呀,你终于把头发染回来,还戴副眼镜,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还挺帅……”
后面句声音有点小,闻绰没听见:“最近熬夜打游戏,眼睛近视,白杨呢?”
刘萌萌指指后厨:“里面洗碗呢,怎?”
闻绰说:“没怎,刚刚在楼上,看见你家天台上晒床单被吹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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