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却不回答，只道：“明日
唱《十相思》，你记得要来看。”
萧凤梧心想自己又得翻墙过去，长吁短叹
道：“你怎
天天唱，你是角儿，该端着些。”
秦明月其实唱不多，
日也就小半场，闻言反问道：“端着？端着有钱拿？这行就是吃年岁饭，不趁着年轻多唱两场捞些钱，难道要等着以后老
跟头都翻不动再去？”
萧凤梧拱手：“说有理，明日唱个十场如何？”
秦明月又摇头：“那不行，嗓子受不住。”
该吃好穿好，不该受半分贫苦。
秦明月呼吸凝滞片刻，周遭人群来来往往，他却不动，只望着萧凤梧，萧凤梧看见旁有卖脸谱面具，拿个半张狐狸过来，然后问秦明月：“喜不喜欢？”
面具红白二色为主，双狐狸眼上挑，惟妙惟肖，两边以金漆勾勒些许繁复古纹，做工精细。
萧凤梧总是很会拿捏人心，也总知道秦明月会喜欢什，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询问摊主价钱几何，直接买下来，怀里银钱顿时去大半。
秦明月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想拦，结果没拦住，反被萧凤梧拽着拉走。
秦明月道：“太贵。”
对秦明月来说不贵，对现在萧凤梧来说有些贵。
“没什贵，只要喜欢，就值这个价。”萧凤梧把面具给他扣上，还是像以前样，不把金银当回事，“换做以前，说不得会用白玉雕琢，嵌上薄金，给你做个模样，现在嘛，买不起，将就吧。”
秦明月两根指头搭上面具边缘，似乎想取下来，但不知为何，又放弃，只透过面具上狐狸眼望着萧凤梧：“你总对这好，是害。”
萧凤梧故作疑惑回头：“害你什，害你得相思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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