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梧收回视线,迈步走进屋内:“端水净手,备针,笔墨纸砚,炭盆。”
礼,恭恭敬敬称句祖师爷,怎样?”
在场中人最年轻也得四十上下,对萧凤梧个混账行晚辈礼,只怕老脸都能丢光,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众人三三两两交换下眼神,犹豫不决,小声窃窃私语。
“闵公子跟活死人没区别,药都灌不进去,老夫就不信他有什能耐,干脆赌把?”
“脉搏微弱,已无力回天,大罗金仙亦难救矣。”
萧凤梧吹吹手上浮灰:“最后数十下,你们应还是不应,到时候延误时间,耽误闵思行病情,可就怨不得。”
“赌——”
说这话是闵上善,他目光极具压迫性在人堆里扫过,那些人只得跟着点头:“赌,赌。”
萧凤梧这才掀掀眼皮子,心道群墙头草,他点点头,终于肯进屋施救,却被闵上善拦住,声音个字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若死,你们两个起陪葬。”
萧凤梧回头,就见秦明月站在庭院树底下,正静静望着自己,浅浅月光倾洒在中间鹅卵石道上,闪着莹润光泽,双绝妙凤眼平静至极,比黑夜还要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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