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腰间就是痛,秦明月从他怀里抬头,报复似又掐下,这才重新靠着萧凤梧肩膀,依恋蹭蹭,低声道:“其实也不想唱戏……小时候拉筋开嗓,练不好师父就是顿藤条,疼直哭,哭还不给饭,顶着砖头扎马步,想死心都有,不过人到底要活……后来拼着口气,慢慢也熬到现在。”
萧凤梧摩挲着他断指处伤口,递到唇边,又亲亲,秦明月笑着抬眼看向他:“你不是老嫌伤口吓人,这会子又亲什。”
萧凤梧握住他手,又亲两下:“爷不嫌你,这总行吧。”
秦明月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都红,却又不舍得把手抽回来,只能紧紧靠在萧凤梧怀里,低声道:“十六爷,你现在就算叫去死,也是愿意……”
萧凤梧拍拍他:“命是你自己,好好活着是正经,死可就什都没。”
秦明月将他扑倒在床榻上,与他并排躺在起:“那倒是,若死,谁费大劲给你包馄饨吃……明日再做给你吃好不好?”
萧凤梧懒洋洋:“明日不唱戏?”
秦明月道:“知县明日宴请贵客,逼着们去他府上唱堂会呢,说嗓子不舒服,不去,让范云芳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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