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没什客人,底下架着口铁锅,煮着卤好牛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全是肉香味,萧凤梧对老板道:“切两碟子牛肉,再上两壶青美人。”
然后同萧临儒上二楼雅间。
外间恰好下起淅淅沥沥小雨,萧临儒选个靠窗座,方便欣赏外头景致,他见萧凤梧正淡定吃着花生米,神色有些复杂,几番犹豫,出声问道:“你们……都还好吧?”
萧凤梧闻言,动作顿顿,
然后笑开:“还成,反正能混口饭吃,其他十几位哥哥姐姐,就不清楚,可能还在本地,可能已经去别地方。”
,百姓见状下意识避让开来,那宝蓝色长袍男子走上前,对刚才插话老头道:“萧大人,不是定好去饕餮楼用膳,你怎半道停下,倒让们好找。”
“哈哈哈樊大人莫怪,老夫途径此处,听闻有少年神医,特来观,谁曾想竟是那不成器侄子,你说巧不巧。”
那老头说着,看向面色怔愣萧凤梧,背着手,叹口气,笑道:“十六啊,可还记得二叔?”
萧老太爷子嗣单薄,膝下仅有二子,长子萧平章,次子萧临儒,这萧平章英年早逝暂且不提,次子却不大孝顺。
当初萧老太爷官居太医院院首之位,看破宫内阴私,带着全家辞官归老,谁曾想次子萧临儒不愿舍弃荣华,偷学家中祖传线针谱,治好病重贵妃——也就是现在皇后娘娘,自此官运亨通,平步青云,萧老太爷却怒不可遏,直接将他从族谱中除名,言明萧家上下再不许提他,也只当自己没有这个儿子。
萧临儒低叹:“是不孝,也没能,救救萧家……”
萧凤梧看开:“没什可救,萧家卖烟土也不是假事,能留条命不错
很多年前事,萧凤梧都快忘自己还有个二叔,不过想来萧临儒这些年在宫内也是如履薄冰,纵然驻颜有术,却也显得憔悴老迈。
萧凤梧只见他对那宝蓝长袍男子说些什,又拱手告罪,对方摇头失笑,这才和县太爷起离去。
萧临儒身后只剩两个小仆,他抬头望着回春堂破旧招牌,若有所思,然后缓声道:“……已有数十年不曾来过燕城,十六,若还认这个二叔,咱们叔侄俩寻个清静地方小酌两杯如何?”
萧凤梧沉吟片刻,然后微微笑:“二叔哪里话,刚好知道家酒馆,若不嫌弃,同去吧。”
萧凤梧不喝烈酒,以前却常去梧桐巷子里小酒馆,品品他家用梅子酿青美人,不过也许经久未去,掌柜都认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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