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痛
手直抖，他双眼血丝遍布，用袖子擦
擦额头上虚汗，面色死白死白。
吃到饼干，体力＋1。
遭受电击，体力－10。
没法儿活……
冯唐是部队里退下来，那
拳力道十足，虽不要命，却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曲砚捂着肚子走出来，身形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佝偻，连脚步也是缓再缓。
裴然还在脑海中和系统做斗争，试图扫除横祸。
裴然：“你走吧，
们俩不合适。”
【亲，不试试怎
知道呢】
裴然心中不耐，把脸深深埋入掌心：“不用试，你赶紧走，什都帮不，要你有什用，没见过这废材系统。”
话时，他脸上甚至还带着笑，细看有些瘆人。
裴然神经大条，丝毫没有感觉到气氛怪异，他空出只手，把烟头在瓷砖上按灭，另只手，搭着曲砚肩膀，把他拉到镜子前。
“喜欢比较好看，所以你放心，在你脸上伤好全之前，对你硬不起来，而且觉得周沧明现在对你应该也没那个意思。”
玻璃镜上有碎成蛛网裂痕，里面映出张同样支离破碎脸，左半边清隽绝俗，阴郁秀美，右半边却遍布着道道伤痕，凝固着暗红血痂，像地狱恶鬼。
曲砚静静望着，眼中暗沉翻涌。
【……你这样，人家会难过】
“哭完赶紧走。”
裴然嫌弃要死，说完塞片饼干在嘴里，然后下秒就被电差点吐出来，他目眦欲裂，额角青筋,bao起，竟是赌着口狠气，边忍着电击，边面目狰狞强行咽下那块饼干。
居然成功吃进去？？
系统默默陷入沉思。
裴然说话不经大脑，见他那幅模样，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话有些伤人，想道歉又觉得别扭，就伸手替他拉好校服外套，把领子细细翻好。
“男人嘛，丑点不要紧，姑娘家才爱漂亮呢。”
说完打开门，拿着药瓶走出去，曲砚望着他背影，右手缓缓抚上侧脸，掌下触感凹凸不平，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出这伤疤有多丑陋。
“呵……”
他唇间忽逸出讥讽低笑，这次却是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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