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迎着顾来严谨求知视线,深吸口气,然后把他推到车门上,揪着他衣领凶巴巴质问道:“谁说老子每次喝酒都会哭?…………”
他“”半天也没“”出个什来,就在顾来想说些什时候,沈游忽然松开他,沉沉低声道:“顾!顾来,你记住,只在你面前哭过。”
爹妈不算。
顾来没说话,而是伸手往沈游上衣襟口
沈游冷哼声,转身把车解锁,透过熹微晨光耳尖却通红滚烫,他拉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忽然顿住脚步,低声道:“喂,走。”
“先等下。”
顾来不知想起什,打开后车门,探身进去,片刻后才出来,手里拎着袋子空荡荡酒瓶,正是沈游昨天晚上“杰作”。
顾来忽然有些想养猫,这个念头来莫名其妙,他走到沈游跟前,挡住他视线,随口问道:“酒也戒好吗?”
沈游闻言不乐意,眉头挑,拒绝干脆利落:“不好。”
手,里面还装几本菜谱。”
沈游指尖有些痒,动动,然后轻轻捏住顾来下巴,正欲说些什,电梯门叮声打开,他只好可惜收回手。
清晨还没什人,路上只有清洁工在扫马路,偶尔辆汽车疾驰而过,裹挟着阵冷风,催动着树叶掉落。
两个人等会儿就要分开,沈游朝着自己车走去,脚步不由得慢又慢,缓又缓,希冀着顾来能说些什,却又不知道自己希望他说些什。
偏头看去,顾来正背着书包“凶器”走稳稳当当理直气壮,反正沈游没从他身上看出来点舍不得意思,意兴阑珊收回视线,正准备掏出车钥匙,却发现口袋空空——
戒烟都去他半条命,再戒酒,他可以直接去死。
这些年,他对烟酒依赖远比想象中要严重,有些事只能慢慢戒,下子戒掉,就像剜肉样。
顾来闻言俯身,在他衣领处嗅嗅,仍有股浅淡酒味,有些疑惑偏头问道:“那你每次喝酒都会哭吗?”
沈游:“……”
妈昨天果然是生黑历史。
妈,他昨天喝醉,不会车都没!没锁吧?
沈游拉拉车门,结果发现锁得好好,面色镇静翻着自己口袋,个个翻,挨个翻。
顾来在旁看许久,神色淡定,片刻后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递过去:“在找这个吗?昨天帮你收起来。”
“原来在你这,还以为不见。”
“就……”顾来认真斟酌下词句,“感觉你翻口袋样子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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