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停已久,有被厚雪压弯树枝断裂坠落。帮子无品级女婢、侍奴,在外头清扫道路、修剪枝叶。
殷璇望眼窗,想到这里时,忽而又想起调查晏迟时,他在宫中居所,是间废弃已久寂雨小筑。
冷、偏僻,还曾经闹过鬼,怪不得手脚都是冰凉,在怀里都捂不热。炭火稍微不够,都昏昏沉沉地往她怀里缩
问句回句,又软又好欺负。
“周剑星这是派人送死,孟知玉也是。”殷璇提笔蘸墨,朱批往奏章上落,语气不疾不徐地道:“若非那香还算有用,这个郎君恐怕真活不到天亮。”
“是您痼疾好转。”宣冶忙道,“陛下总有天,不再会受此困扰……”
“好。”殷璇写下行,“孤不在意。”
她停顿片刻,忽而又道:“青莲有个哑巴小徒弟,叫燕飞,是吗?”
雪景,飘雪已停,枝头抖落雪衣,梅枝几乎探进窗来。
“但愿,能停久些吧。”
——
太极宫宣政殿。
热茶滚在茶盏里,水泡浮现又破。小叶慢慢地旋转,再沉淀而下。
“是,原是给您当暗卫养。”宣冶虽回这句,倒觉得疑惑,并不知道陛下要如何用此人。
“领给晏迟做女使吧。”殷璇眼都不抬,“这好人,不能太快让那帮人祸害没。”
后宫之中,每个郎主身边都会有个掌事女使,只是并不贴身伺候,都是在二门外打理居所事务、做儿郎们不便去做事情。般来说,这些女使都是有品级、由尚宫局分配。
宣冶稍稍愣,忽地凑上去半寸,低声道:“陛下上心?可他出身……”
殷璇抬眼瞥,对方当即停下话语,低头研墨。她始才继续批阅,半晌才道:“这样出身,孤才放心。”
殷璇吹散浮沫,饮口,淡淡道:“周虹胆子不小,他们家儿郎身为贵君,连侍疾都不敢,倒敢肖想凤君位子。”
旁研墨风仪女使宣冶应道:“周家势已极盛,只是盛极必衰,她该懂这个道理。”
殷璇放下茶盏,忽想起昨夜来,骤然问道:“那位晏郎,调查清楚?”
“是太阴国难官家遗孤,流落烟花巷。”宣冶道,“前几年乞骸骨归乡曹大人,将其敬献给您,陛下虽收,但并没看过。”
“曹其汝只在男色上颇有本事,果真不假。”殷璇忆起那人,便忍不住往夜里事情上想。那位晏郎身子太瘦,抱起来轻得没两把肉,但腰身很称手,肌肤细腻微凉,触在掌心,像欲融冰、将折枝,碰就发抖,压着腔调,声含哽咽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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