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红痕和齿印。
殷璇手臂环过他腰身,稳稳地抱住,随后道:“你今日跟说话,是真吗?”
晏迟以为她还要追究,小声道:“臣那是……时情急,理智皆无,才冒犯您。”
“是问,你说天下妻夫,相扶相携,才称伴侣。”
烛火莹莹,四周有含香吐雾狻猊金兽,从镂空香炉间漫出白雾四溢。
榻边架着温着药壶红泥火炉,暖炭绽出丝丝哔剥燃烧之声,沸声如泣。
在这摇晃暖光,半面微透进窗月色之下,殷璇盯着他眼眸,字字清晰地道:“你这些话,都记住,相扶相携,才称伴侣。日后倘若你真要反悔,也退不得半步。”
“你是个身后无人儿郎,”殷璇握住他手,“这是你胜过他们地方,也是你败给他们地方。世家勋爵,尚可倚仗,而你,只有。”
晏迟身上有缕很淡梅香,从发丝脖颈间渗透过来。她低首诉说时,似有冰雪入怀。
“你叫声妻主,以后,护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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