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下贱东西,也敢在面前夸耀。”
他字字清晰,不理余地。晏迟反而心弦松,觉得这位倒是不必那提心吊胆,左右罚过顿,出气、恶心周剑星,大约也就没有旁事情。
晏迟不发语,礼节未起,而是撩袍跪下,语调平和。
“晏迟管教不严,理应向千岁赔罪。身边侍奴,不必脏您手。”
应如许全然没想到他是这个态度,他见过太多恃宠而骄新宠,如今再考量片刻,便以为晏迟是像徐泽那样看似见犹怜、实则比谁都不饶人作风。
他脑海里仍想起这几日永泰宫谣言,郁气结,理智全无,将阖宫都无人敢动他这事抛诸脑后,盯着晏迟道:“既然你这说,那便你来受过,如何?”
另边被按住百岁猛地出声:“郎主,别……唔。”
百岁嘴被粗·,bao地堵住,花圃香园之中,只剩下应如许敲着扶手声音,下比下沉闷,舒缓错落,与压迫声线逐渐融合。
“晏郎君,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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