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身上力气下子就
晏迟别扭极,可因为殷璇心情并不怎好,所以也不太敢动,伸过去手还被打下手背,颇感委屈地收回来。
等到殷璇松手,晏迟才默默地把脚缩回来,注意到对方身上衣袍有些湿,他近前时,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股浓重血腥气,猛然间浑身僵。
窗外夕阳低垂,光线沉落,只有微微风声拂动着窗棂,摩·挲过月白窗纱。
晏迟深深地吸口气,已经想象到这是谁血,但还是有些语气不稳地问道:“你,你伤到吗?”
他伸出手,将赤色衣袍盘扣从侧解开,越是掀开外袍,那股慑人血气便愈发浓重。
宜华榭后方有个小阁楼,阁楼上悬挂着晏迟之前挂风铃。
夜色初降时,阁楼上风铃恰好更换完毕,晏迟整理衣衫,从阁楼上步步下来,走到半,路途忽地被堵住。
他抬起眼,视线从赤色龙凤图样间滑上去,看到殷璇胸口前绣脚细密丝线,再向上看,是她那双潋滟多情桃花眼。
晏迟还未说话,便被对方抬手揽过腰,俯身勾住腿弯抱起来。他猛地抓住殷璇衣襟上绣图,道:“陛下……”
夜幕初降,外面光线昏黄。从小阁楼木阶上下来,再至宜华榭内室,也不过就是几十步距离,何至于让她抱起来走,怎就金贵到这个程度?
晏迟手都有点抖,他顿下,听到耳畔疲惫微哑女声。
“是周剑星血,他选匕首。”
天家赐死,向来是白绫、毒酒、匕首,只不过因为人在宣政殿,并没有给他选择白绫机会。
晏迟茫然地应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边给她褪下外衣,边魂不守舍地继续检查下去。
殷璇没料到他这个反应,看着他解开自己内衫,确认真只是沾染别人血迹时,才忽地松口气。
晏迟轻轻地扯动她衣料:“是来找,你……你把放下。”
殷璇显然状态不对,低眸扫过他眼,言不发地把人抱回去。周围跟着阿青和百岁也不敢说话,跟回去之后,个在外头熬药,个在屋里屏风外面熨烫衣服,对内室动静充耳不闻。
晏迟没想到自己轻易地被他俩给放弃,看着床畔殷璇伸出手给他脱靴,下意识地往后缩,结果脚踝被她握住。
触到脚腕手稍稍有些凉,掌心内部薄茧剐蹭过肌肤。晏迟抬起眼看看她,小声道:“自己来……”
哪有让皇帝伺候侍君,就是寻常百姓人家,也没有让妻主在这种事上受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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