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东吾把这名字在脑海里过遍,因不是母语,反应慢些“……什酒?”
他脑壳都在嗡嗡地疼,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名儿。苏枕流是真爱玩,酒名都起得花里胡哨。
东吾顷刻警惕,问:“有什用?”
“说是入口如水,绵密甘甜,悠长无害,入腹则沸,令人沉醉觉热。”戎翼组织下语言,随后贴近东吾耳畔,支吾道,“说是能……就,能增加那方面……兴致。”
东吾脑海里空白下,随后才问:“昨夜,陛下歇在……明德殿?”
”
晏迟被她说得都没话回答,他又指指对方,半天才憋出来句:“……禽兽。”
殷璇倒是不在意自己是否禽兽,伸手给他揉下腰,道:“你再睡会儿,日上三竿也不要紧,听说全后·宫都陪着苏枕流喝回,估计不止你个起不来,肯定没人拜见。”
晏迟窝在她怀里,被揉得腰骨都颤,又疼又舒服,小声道:“太荒唐。”
殷璇回味下,附和道:“是啊。”
戎翼点点头。
“完。”东吾低头继续揉太阳穴,闭着眼道,“叫人别问,今儿整天,他是起不来。”
而在另边,复又醒过来晏迟也从去询问人口中得到这个酒名,凭借非常好脾气,只说句:“这个苏枕流……”
他缓缓地吸口气,重新捧上碗醒酒汤,却还未梳洗更衣,因为全身上下都疼,干脆把殿门院门都关,只
她称是,晏迟更觉得无地自容,半晌没说话,过大约半刻钟,便又睡着。
入殷璇所料,她天亮上朝,整个后·宫片沉寂,也没个主子出来赏雪听戏,六宫全都在煮醒酒汤,下面侍候侍奴女婢们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宫里这些郎主千岁究竟有什共同喜事,竟然都喝醉。
东吾是醒得最早,他确醉,但开始是装,后来跟那个叫傅冬年郎君混在处,他本想装醉问问话,探探这个人心性,结果对方醉得不知道天圆地方,偏偏表面上看不出来,边板板正正地跟他聊天边喝,愣是让东吾在这上面栽。
喝醉草原明珠没喝过中原醒酒汤,皱着眉头喝下碗,边头疼边道:“看晏哥哥后来也跟苏千岁多喝两盏,走时倒还好好,怎你去问,他也宿醉夜?”
戎翼早去明德殿问过,后面又到苏枕流那儿打听下,道:“说是后面那两盅劲儿大,是苏千岁宫里藏私,只有合欢殿老爹公和小厨房阿嬷才会做,叫鸳鸯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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