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
确是烈真最后
程。
明明他才算是白发人，怎
还要为别人相送？
江折柳刚上
马车，就被阿楚换这件微微沾雨软绒披风，披上另件淡蓝外袍。他掩唇咳嗽几声，觉得最近想得事情太多，头疼混杂着体内疼痛，稍稍吃药慢些，就再度发作，疼得难以忍受，脆
“好友。”江折柳打断她，目光无波无澜，“雨要变大。”
青霖话语顿。
切都像是没有结果，没有结局，没有答案。
她展开纸伞，把对方从万灵宫带下来，送归到那架马车之上。但她没有把伞还给他，而是看着马车离去，重新抖落伞上雨珠，
江折柳还是当初那个江折柳，仿佛永远都不会变。
眼从脚边缠上来青色龙尾，咳声，道：“你控制下。”
青霖扫眼冒出来尾巴，叹气道：“真是妖族克星，明明是你太香，倒显得
像个流氓。”
她埋怨句，龙尾巴慢腾腾地收敛回去。青霖重新站起身，道：“要不要在万灵宫留住几日？来看眼就走，像是不愿意你过来似。”
“不留。”江折柳道，“跟小魔王说回终南山等他，怕他到时候找不到人该着急。”
青霖怔下，将“小魔王”这个称呼放在唇间品味番，摇头笑笑，道：“怎回事？听你这说话，像是在说，道侣在家等回家吃饭似，就像那个拦着你不回家狐朋狗友。”
变是世事。
那仍是个很好人，只是，并不属于她。
雨声渐响。
马车要驶出妖界，还需要段距离，就算丹心观跟万灵宫直线距离很近，但也不妨碍二者居于两界事实，要彻底出妖界，大概还需要两日路程，这还是魔界战马加成结果。
江折柳身无修为，也没有追查下去能力。但他知道这与小魔王无关，能让妖界和魔界不因此事轻易发生冲突，还是件值得庆贺事情。
“还不是道侣。”江折柳纠正。
“行。”青霖走近几步，手臂绕过他腰，小心地没有触及到那只攻击性颇强墨镯，她周身气息都很柔和，没有点点侵略感，江折柳情绪稳定，自然也激发不出墨镯敌意。
“带你下去。”她转过头，凑到江折柳身边吸口气，忽然低低地道，“能不能告诉，他为什就可以？”
青霖身上本就有股类似于雨水味道，这是种极其鲜活气息。
“知道你对们失望。”她道，“但是，就次机会都没有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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