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冷笑:“那又怎样?这里层房间这多,你走错为什偏偏就是房间?”
周乔宁先捡起地上裤子,把裤子穿上,然后走到卧室外面,打开套房大门,只往外面看眼就受惊吓般连忙缩回头关上门,转身背紧靠着门板,不敢置信地看着江随:“秦怀房间就在你对面!”
江随:“……”
周乔宁看着说不出话江随,心里大喊痛快,没想到这朵高岭之花也有脸菜色时候,被人错认成其他人睡晚上,这对向眼里只有自己江随来说算不算是奇耻大辱?
江随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克制地紧握成拳,明明周乔宁态度已经说明切,可他还是不想面对这样荒诞幕。
秦怀!”
“你说什?”江随脸色霎时阴沉到极点,冷冽眸光好像两把利剑唰唰扫过周乔宁,“你把当成谁?”
“有没有跟你说过,昨晚计划?”周乔宁毫不畏惧江随目光,咬牙切齿道,“喝多脑子不清醒认错人,可要睡人究竟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江随抱着手臂讥讽道:“周乔宁,你编故事也要逻辑说得通,你说你把秦怀当成?你用你眼睛好好看看,和他长得哪里有点像?!”
周乔宁装作随意地往房间地板上瞟眼,看到地板上躺着个面具,快步走上前把面具捡起来,举在手里激动地说:“这个面具!你这个面具和秦怀戴模样,所以才会把你认成他!”
“难道你昨天住进来时候没发现和他房间是对门?”
周乔宁理直气壮地说:“昨天是下楼拿面具又上来,这里每个房间门都模样,走廊又这长,
江随心倏地狠狠绞痛下,想起昨晚周乔宁直说他戴面具好看,所以不让他把面具摘下来,所以做第次时候,他也是戴着面具做。
后面做那两次,他虽然把面具摘,可那时周乔宁已经累瘫,全程都闭着眼睛任凭他折腾,无暇注意到他脸也是有可能。
可江随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真相,他不愿意相信昨晚旖旎缠绵都只是他厢情愿。
他忽然想到什,伸手把面具从周乔宁手里夺过来,“就算因为这个面具,你把当成秦怀,可难道你连和他房间也起搞错?哪会有这巧事?周乔宁,你自己想想你说话解释得通吗?”
“……”周乔宁佯装时想不到理由说不出话来,忽地急中生智指着门说,“你这房间是在八层吧?秦怀房间也在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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