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怡也回来,周乔宁有心想问她和陈舒事怎样,但碍于有周锦江在,只好按捺住性子,等吃完晚饭,周锦江出去遛弯,才拉着周佳怡去楼上阳台上问情况。
楼下周锦江在花园里散步,姐弟俩在阳台上说悄悄话,周乔宁背靠在阳台上,
关上房门瞬间,江随嘴角往上翘下。
他为什要生气?
本来他还对周乔宁将他错认成秦怀事耿耿于怀,边生气周乔宁把他当成秦怀才有那晚缠绵,边又气自己好像着魔似对不喜欢自己周乔宁放不开手。
可现在知道这只是周乔宁在玩手段,周乔宁那晚上并没有认错人,目标不是秦怀,本来就是存心勾.引他,秦怀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可能生气?
也只有傻乎乎周乔宁才会觉得他会为这件事生气。
低头看着雪白被子,犹犹豫豫地说,“七夕那晚在游轮上,你真不生气是算计你吗?你要是生气也没事,说出来……”
江随打断他反问:“你觉得是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
周乔宁默然,如果江随对他有感情,那是该生气,生气自己算计他,可要是江随对他没有感情,那游轮那晚对他来说就是场无关紧要.夜.情,谁会因为.夜.情对象生气呢?
周乔宁当然不会开口问江随对自己有没有感情这种问题,所以他回答不江随问题。
江随淡淡地问:“你在日本打那通电话给时候,秦怀就在你旁边对不对?”
是因为周乔宁以为那晚,自己是被他刻意引诱,才会忍不住与他发生关系吧。
殊不知,要是他不愿意,谁都无法诱.惑得他,若是他没有拒绝,那他本身就是存欲。
江随离开之后,周乔宁也只在酒店房间里躺会儿,便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离开。
他现在住在周家老宅,有周锦江和周佳怡两双眼睛盯着,还是得装得老实点,免得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外面和狐朋狗友瞎混。
回到家,已经快七点,正好赶上吃完饭时间。
“你怎知道?”周乔宁讶然抬起头,他从没和江随提起过秦怀,那江随又是怎知道?这家伙是有千里眼吗?
“猜。”江随无声扯唇,“猜要不是秦怀逼你打电话给,你也不会不打自招。所以你也跟秦怀摊牌对不对?”
周乔宁干巴巴地“嗯”下。
“过去事情不想再去计较对错,也不影响们现在关系。”
江随平静地说完,最后说句“走”,便打开门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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