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掩饰地笑笑,轻描淡写地说:“没有,朕只是在想到底是什人如此大胆,连官差都敢
“检查完吗?”沈映扯唇哂声,“是不是什都没有?个大男人,竟学着妇人那般拈酸吃醋,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顾悯嘴角动动,没说什,弯下腰帮沈映脱亵裤,沈映反正也被人伺候习惯,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任由顾悯帮他脱去亵裤,扶着顾悯手跨进浴桶里,蹲下来将身子沉入热水中,只留胸口以上。
顾悯拿着块手巾,蹲在浴桶外面帮沈映擦拭身体,沈映闭着眼睛享受顾悯伺候,假装随意地问道:“听说,你今晚带锦衣卫去安郡王府是去抓钦犯?”
顾悯说:“是。”
沈映问:“就是那伙儿抢郭大伴寿礼贼人?”
为进招数玩得比谁都溜,可他每次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是不得不往下跳,上次是在春猎,今天又是这样。
如果他不跳,顾悯就会理直气壮地质疑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他,还是只是在骗他,玩弄他感情,那沈映还能说什?
沈映暗暗攥紧袖中双手,顾君恕,算你狠,等着吧,总有你傻眼那天。
“没什,朕嫌他们倒水太热,伺候不尽心。”
“皇上又何必与下人般见识,若嫌他们伺候不周,那不如让臣来伺候您宽衣。”顾悯边说边往往前走,走到沈映身旁停下,伸手欲解沈映腰带。
顾悯说:“不错。”
沈映好奇地问:“那你们抓到人吗?”
顾悯默然片刻,道:“抓到个,还有个受伤,时不慎,让他逃脱,暂时还没抓到。”
“什?”沈映讶然地睁开眼,“你们已经抓到个?”
“是,”顾悯深深看沈映眼,“皇上好像很惊讶?”
沈映挑起眼尾,扫顾悯眼,没拒绝,配合地将双手抬起来展开,任由顾悯解他衣服。
他都盘算好,论嘴上功夫,他确是说不过顾悯,但是要论床上功夫——就顾悯这比处男好不多少活儿,等会儿只要顾悯敢把他弄得有点儿不舒服,那他就有羞辱顾悯机会!
说个男人床上不行,这种指责对个男人自尊心来说,可比什打击都要严重。
想到这儿,沈映心里陡然畅快许多。
顾悯替沈映脱去外袍,接着脱中衣,过程中,目光直盯在沈映身上,从头到脚,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等到中衣脱,胜过羊脂白玉般肌肤,bao露在空气中,看到上面并无点儿暧。昧印记后,顾悯锐利目光才慢慢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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