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抬手拍拍顾悯肩膀,“不管怎样,们如今也算达成他们当年夙愿。”
顾悯按住沈映手,漆眸深深地看着他,“因为臣比昭怀太子和家父有幸,臣遇到位明君,方能展抱负。”
“好!
为这些老东西有多硬气呢,果然是在富贵窝里浸*太久,连骨头都泡软,这才不过半个月,就都服软,比朕想象速度还要快上许多。”沈映转而冷笑,“朝廷每年花这多银子,就是养群没骨头蛀虫!”
顾悯淡淡道:“也是因为朝廷之前剿灭先淮王、信王叛乱,震慑住他们,所以他们才肯向朝廷低头。”
沈映放下手里奏本,“但仅仅这样还不够,这次得让他们好好知道下什是怕,以后回到封地才会老实。”说罢,抬起头冲顾悯狡黠笑,“这顾命亲王是国之栋梁,可得好好遴选才是,吩咐礼部、吏部、兵部,对诸王才干以及各自在封地功绩须得仔细考察核实,慢慢来,不用着急出结果。”
这些藩王被困在京城已经是度日如年,沈映还要故意用遴选顾命亲王理由拖延时间,他们非得急上火不可。
顾悯看着沈映促狭眼神,莞尔笑,“皇上英明。”
“另外,亲王以下,只要同意降爵,就放他们各自回家吧,留他们在京城,朕还得额外花钱养着他们。”沈映提起这些米虫就嫌弃地拧起眉头,挥挥手,道,“派探子好好盯着,看看有没有阳奉阴违,不安分,大应蛀虫能少条是条。”
顾悯望着越来越具杀伐果断帝王气质沈映,心中除越来越多钦慕,也随之生出几分得遇明主豪情,拱手沉声道:“臣遵旨!”
为达到削藩目,沈映苦心孤诣地谋划整整三年时间,如今计划终于快要达成,不由得心生感慨。
沈映站起身,走到永乐宫大殿外,举目远眺皇城上空方晴天,感叹道:“纵观古今,削藩从来都不是件可以蹴而就事,若当年皇长兄和徐大人不是急于求成,让藩王提前洞悉他们有削藩打算,也不至于会遭人陷害,落到那般凄凉下场。”
顾悯走到沈映身旁,与他并肩而立,轻哂道:“他们失败最大原因,并不是急于求成,而是他们信错人。他们个是高宗儿子,个是高宗内弟,本该是家人,却连最基本信任都没有,才会让恶人挑拨离间*计得逞。皇宫从来都不是个讲亲情地方,他们错就错在对高宗抱有希望,以为高宗会是个明君,以为高宗会相信他们,可悲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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