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杀,”谢玟道,“改变主意?”
萧玄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没这想过。”
“小骗子。”谢玟抬眸瞥他眼,“你当瞎眼?看不出你鬼心思?”
萧玄谦话语噎,他垂着头,跟条丧气大狗似——那只是想把老师捆在身边,想让他完完全全属于个人,这也有错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谢玟道,“说什你都会听。”
萧玄谦目光不舍得从谢玟身上离开,但他也确然被周勉出现激得,bao怒。这,bao怒来源并非周勉拔剑而待,而是谢玟说句:“不许处置他。”
时至今日,谢玟对他命令式语句还是这令人悸动。萧玄谦骨髓里都被这句话沁得发凉,他脑子里盘旋着钻牛角尖话——为什护着周勉?他难受得快要压制不住,疯得想把这个让老师护着人活活剐。
谢玟话音刚落,就被方才还能说几句话小狼崽子把抱住。那群只听命于萧玄谦近卫冲向周勉,他头被强行扭转过来,无法看向身后,直至被塞进萧玄谦马车里。
车内逼仄发闷,华贵熏香灌入脑海。谢玟被他压在马车里,死死地扣在身下——他动都不能动,对方臂膀紧紧地环绕着他,漆黑发丝垂落到耳畔,呼吸声也同样落在颊侧,他声音沙哑至极:“说名字,不要提别人,老师,你叫名字。”
谢玟手臂绷紧,肌肤上隐隐透出血管淡青痕迹。他在这样不容拒绝拥抱中寻到丝喘息间隙——手腕上伤、后颈咬痕,全都在隐隐作痛。
萧玄谦压低身躯,又近至个危险距离:“老师以前也很疼。”
谢玟得
“狗东西……”他低低地骂句,声音断断续续,“萧玄谦,你他妈又在这发什疯。”
萧玄谦动作停,他浓烈不安感持续作怪,马车缓慢行驶,在震动之中,他根本无法松开抱着谢玟手,像个执着小孩子似、非要把自己最心爱东西留在怀抱里:“错,老师。但你不能保护别人,你不要为保护别人命令,会想杀他,就看着,好吗?”
谢玟忽地也说不出话来。他望着萧玄谦眼眸,漆黑又炽热,像是把烧红尖刀。
既然对方这说,大抵就暂时不会杀掉周勉。他仰头躺下,在马车微微颠簸中闭上眼,他头晕脑胀,疲乏而困倦,低低地道:“松开手。”
萧玄谦握着他、攥紧着他,听到这句话时,低下头在谢玟手腕上轻轻地吻下,才缓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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