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所不是那种带颜色,是个综合性、比较放松地方,不过如果想话,也有这方面内容,但他们几个都是正经人,更不会告诉萧玄谦“特殊服务”是什。这地方有块专属儿童乐园,荆桂到就拉着童童去玩。
没人唱歌,后面屏幕就随机放着歌曲,工作人员过来好几个,陪他们玩桌游,先是大富翁,谢玟给萧玄谦讲下规则,小皇帝居然点就通,上手即巅峰,水平高得令人咂舌,连续赢两局。
谢玟道:“万恶资本主义,垄断压榨劳动人民。”
萧玄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谢玟被盯得耳朵发烫,连忙道:“换个。”
啦,让看看让看看。”
她这些年监控萧玄谦很久,本来是很放心,但听谢玟这说,忽然又不放心。
谢玟垂手递给她,道:“影像里神经环路结构和功能区皮质确实有点问题,医生说很可能是遗传性精神病,多次躁狂与抑郁交替双相情感障碍……但是他已经很久很久……至少五年以上没有发作过,似乎进入段很长很长间歇期。”
童童比个手指,信心满满地告诉他:“起码十年。”
谢玟道:“连药都没开,以为至少会开点药告诉怎应付。”
于是陪玩工作人员又给拼个大圆桌,又叫几个穿着狼人杀角色装扮NPC,发号码牌,让法官发身份牌,坐起玩狼人杀。
萧玄谦第局还没太摸清楚套路,他话不多,但解释时候条理清楚,学会速度特别快,心理博弈脏得要死,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情绪没有波动骗人,顺理成章地又赢。
玩完局,莫泓维忍不住小声问谢玟:“你对象
萧玄谦跟在他身边,神情看不出来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对于确诊什什病症之类感觉很模糊,也早就对萧家那群同父异母疯批兄弟们失去印象,那切都太久远,像是上世事情。
“但是医生还是记录下来,并且报给社区。”谢玟道,“虽然没给开药,但还是得监测段时间,以免……”
他说到这里,轻轻地扫对方眼:“突然发作,给社会造成负担。”
萧玄谦忍不住伸手摩挲下谢玟手背,动作轻柔,像是种理亏撒娇。
荆桂跟莫泓维也形式性过问下结果,谢玟随口解释几句,没说得太详细。随后莫泓维又开车带几人去预定好地方吃饭,吃完这顿饭才逐渐熟悉热络起来,之后又按照计划在会所里定个包厢,这散心架势确实摆得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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