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人鱼游
没多久，便发现，这片海域里面几乎没什
活物，连海水里都传来
股若有若无
铁锈味。
“这里被污染。”
温瑟说。
兰斯抿唇，连在海水里面呼吸都变轻很多。
越往北边游，水里铁锈味越重，海里面可见度越低，兰斯感觉到自己呼吸都粘稠起来，他有点不舒服。
“并无不可。”
温瑟给个模棱两可答案，说，
“现在附近看看吧。”
他抬起头，望望前方，露出个担心表情：
“这里变化挺大……人类好像动海面之下礁石和海沙，漩涡变多，你小心点。”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兰斯直无精打采，蔫蔫地跟在温瑟身后，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这就导致路上很安静，安静到温瑟时不时停下来，回头看眼兰斯是不是跟在他身后。
没闹腾小鱼，这路上，怪奇怪。
温瑟想。
“打起精神来。”
逐渐回过味来，他脸黑线地看着兰斯。
他小鱼，从开始烤鱼，到现在睡不着，总是想办法在说人类好处。
“对啊。”
兰斯倒是十分爽快地承认，他扭头，注视着温瑟，认真地说道，
“温瑟，
只说吧，如果人类灭绝是必须话，希望，那里面没有你动手缘故。”
他想快点离开这里。
【哎呦。】
这时候，兰斯尾巴好像撞到什。
兰斯疑惑地回头。
他尾巴太长，纱状尾鳍在水里面飘散时候面积也很大，所以开始时候，兰斯还没看见什，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于是准备离开，但是没想到，兰
听到这里，兰斯打起精神，学着温瑟，看向远方——
片漆黑。
据温瑟说，这里漩涡变多，导致海面之下暗流涌动，他自己也分不清方向，所以两条人鱼只能降低自己速度，慢慢地在海面之下游动，旦感受到水流变化，就立刻调转方向。
兰斯紧紧地粘在温瑟身后，他知道，自己在海里经验实在是太少；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给温瑟添乱，就已经是帮大忙。
温瑟揪兰斯脸把，试图用疼痛让兰斯回过神来，
“们已经到小岛附近，别碰上不该碰东西。”
“嗯？”
兰斯这才有点精神，他问，
“们要去那个小岛上看看吗？”
沉默良久后，黑暗里面传来温瑟声叹息：
“好吧，如你所愿。”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
睡觉起来之后，两条人鱼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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