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胳膊擦
下眼睛，张着嘴呼吸几口。
嗓子眼有些发堵。
刘夏芝抱着鞋盒子走到李宛冉
面前。
脑袋低着，并没有去看母亲脸。
吸会鼻子后，逐渐将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手不受控制般松开。
感受到李宛冉不在抓着自己，刘夏芝头也不会扭头朝着小皮鞋位置跑过去。
蹲下来，双手抓着鞋子放回鞋盒内。
她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刘夏芝抬起胳膊，用手臂擦下，随后便吸吸鼻子。
直都是很听自己话孩子才对……
“妈妈才是变！”
刘夏芝大声地说道。
使劲甩着被李宛冉抓着胳膊，只是尝试几次之后，以她小身板根本挣脱不开。
随后昂着脑袋，看着脸冰冷母亲。
交给刘长青抚养女儿就变成如今这幅样子，为双鞋竟然反驳自己意思。
想到这，李宛冉内心忽然升起股怒气。
看着直往前想要去捡起鞋子，但却被自己牢牢拽住女儿。
拽着女儿胳膊使劲往回拉。
刘夏芝被拽回来，她昂着头，脸上满是不解神色。
十岁刘夏芝听着母亲说出这句话，她不太能理解。
刘长青给她买小皮鞋，明明穿起来很舒适，很合脚，为什
母亲会说小皮鞋是劣质品？
想不通原因刘夏芝张脸急有些涨红。
挣扎着想要从李宛冉手中脱身，伸出手伸向小皮鞋所在位置。
嘴里嘟囔着。
刘夏芝张开嘴，用有些颤音嗓调说
自从爸爸和妈妈分开之后，刘夏芝所有鞋子中，她最喜欢便是这双。
这是刘长青买给她。
是早上当她发现放在床头小皮鞋时，惊喜过后，兴冲冲跑到刘长青面前，让刘长青亲自给她穿上鞋子。
是爸爸给她礼物。
把鞋子装进鞋盒内，刘夏芝把盒子盖好。
“那是爸爸给
买鞋子！”
“……”
这句话让李宛冉彻底愣下来。
她看着喘着气女儿，那双大眼睛里，已经开始浮现水雾。
时间有些心疼起来。
语气中有些焦急。
“好好鞋子，干嘛不要！”
“你怎变成这样？”
李宛冉说完这句话，她看向女儿双眼流露出丝陌生。
记忆中女儿，应该不会这般反驳自己才对。
“那是……才买……”
“丢掉它。”
李宛冉语气平淡，似乎在叙述着件无关紧要事情。
她观念中，鞋子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这才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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