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看向儿子。
就这样盯
许久，然后抬起手，拍拍对方
肩膀
“所以，你和你妈是同样想法，觉得
这样做太过吗……”
“……”
“你妈她很善良，虽然李宛冉曾经给她带来过那样伤害，但昨天来看她时候，她还是哭出来。”
顿
下，刘长青深深呼出口气来。
“毕竟……曾经是最好朋友，看到她如今这幅样子难免会觉得对方太可怜，实际上就算是有时候也会问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不是太过分，她……毕竟是你们兄妹二人亲生母亲……”
“她做所有事都是错，伤害，伤害夏芝，也伤害你……从小到大，相比较和她在起时间，和你时间更久些，从很小时候就觉得父亲你是很伟大人，每天为那个家操碎心，为维持那个家尽心尽责，可是……”
“叮咚！”
电梯抵达动静打断刘知跃话，当父子二人目光看向电梯内部时候，却看到里面塞着架病床和几个医护人员。
没有选择进入电梯。
刘长青看着旁儿子，来句。
问出这个问题含义。
过好几秒之后，刘知跃才给出自己回答。
“恨。”
“……”
“但她毕竟是亲生母亲，所以又不能恨。”
“爸……”
“听把话说完。”
打断儿子即将要说话，刘长青抬头望眼昏暗楼梯口，不知为何脸上表情有些悲伤。
“但你爸爸……是有着不得已苦衷，没有办法原谅她，不是因为她做过那些事，而是……”
卡顿下来，刘长青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走楼梯吧，顺道把这些年你没说话都告诉。”
“嗯。”
赞同父亲这提议，两人朝着楼梯位置走去。
迈着台阶，步步走着。
没走几步，忽然停止，刘长青声音也随即传来。
垂落手掌攥起来，没会便又松开，刘知跃脸上忽然浮现出丝无奈笑意。
“挺恨她，是她亲手把原本那个家摧毁掉，不论过多久都忘不掉她离开那天，夏芝哭声还有你那副表情……”
“……”
“当时就觉得全完，原本属于那个家彻底没，在班级里打架那次也是，方面是因为赵宣文，另方面也是不想在继续上，不想看到你受苦受累，还有她来家里那次，明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话到嘴边却只说句以后别来……”
撇眼父亲，刘知跃腰板挺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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