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爷,你看们俩事已经完……”
“你和他事完,咱俩事没完,”县令冷笑,道,“你不是聪明吗?不是想智取吗?不是成天游手好闲无事可做吗?本官限你三日之内给想个除那虎患方法,若想不出管用,让你吃辈子牢饭!”
“别别别,太爷,这太难为人,这个这个……你这是公报——”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把后面那俩字吞回去。
“嗯?你想说本
林芳洲涎着脸笑道:“太爷,你怎在这里?”
她却不知。这县令今天是去猎户家吊唁,顺便颁发个忠勇表彰,回来时恰好遇到她偷瓜被人追赶。
县令不想理她。他更不想回忆自己刚才被个大男人抱着甜瓜压倒……那种尴尬。
那老汉见小贼和太爷套近乎,生怕自己吃亏,连忙说:“太爷,这小贼偷甜瓜!”
此刻林芳洲怀里还抱着甜瓜呢,人赃并获。
竟始终追着她不放,眼看着追上来,口咬下去——嘶拉,把她裤脚咬掉块。
林芳洲吓出身冷汗,紧急之下,看到轿子停在地上,她弯腰,哧溜——钻进轿子里。
老汉总算赶上来,发现事态有些混乱,他喝止住正打算冲进轿子里狗。
“你们,,那个……”老汉试图解释。
抬轿人怒道:“你们要干什!若是冲撞——”
县令只看林芳洲眼,便沉下脸,斥道:“大胆刁民!昨日你戏弄本官,本官不予理睬,没想到你今天变本加厉,光天化日,这是明抢!还有什是你不敢做?!”
“太太太爷,就是闹着玩呢,跟他闹着玩,这就还给他……”林芳洲说着,赶紧把甜瓜还给那老汉,边对老汉说,“爷爷,错,只是开个玩笑,你饶这次吧,以后再也不敢……”
县令问那老汉:“本县判他将瓜归还于你,你看如何?”
老汉忙道:“谢太爷为做主!”
林芳洲以为自己终于逃过这劫,哪知那县令判完这事,突然把眼瞪,又是喝她:“林芳洲。”
他话还未说完,却听到轿内个,bao怒声音吼道:“林!芳!洲!”
接着是个惊惶到几乎失禁声音:“太太太太太太爷!”
林芳洲跌跌撞撞地从轿子里滚出来,看到那老汉竟已经跪在地上,连他狗都跟着趴下,尾巴摇得蒲扇般,要不怎说狗眼看人低呢!
林芳洲也跪下。
县令整理好歪掉官帽,这才从轿子中慢吞吞走下来。凡是做官,走路都是不紧不慢,步子沉稳阔气,这叫做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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