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也是会犯错。”
“你觉得老三能犯什错?错到需要废嫡立长地步?”
“废嫡立长”这四个字让齐王心头有些不痛快,毕竟他既不是“嫡”也不是“长”。不过现在不是争论这种事时候,齐王收起情绪,说道,“那可不定。
齐王冷冷地哼声,说道,“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命大。”
“就是说呢,”赵王压低声音,叹气道,“要说,还是你太心急。当初母妃那个药,说是只要用够十年,定能,bao毙,你非不听,着急下手。”
“着急?若不是父皇在群臣推动下打算立他为太子,何必着急?母妃说药,她也是第次用,死皆大欢喜,倘若不然呢?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唾手而得那天下!再说,”齐王冷笑着看他,“急你就不急?别忘,这事儿也有你份,咱俩谁都跑不。”
赵王摆摆手道,“你不要担心,所有和此事有关人都死。死人最让人放心。唉,他摔下去之后以为他必死无疑,就算侥幸获救也至少是个残废,谁知道他运气这样好。你说,会不会真是上天在保佑他?”
“只问你句话,大哥,倘若老三坐上那位子,还有没有你兄弟二人容身之处?”
是她见过。
——就是在御殿之上把她逼问得冷汗直流齐王。
齐王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下车之后,整整衣服,便走进赵王府。
林芳洲自言自语道,“老二找老大,要做什?”
十七以为是在问他,便答道,“贵妃生辰快到,想来赵王与齐王要起商量怎样给贵妃庆贺生辰。”
赵王摇头叹气道,“不要说容身,恐怕连活命机会都不定有。”
齐王轻轻眯起眼睛,“所以——”
赵王神色变得狠厉,“不做二不休。”
“好!解决他,天下不还是你兄弟二人。”
赵王又有些犹豫,“可是要解决他,谈何容易?他毕竟是嫡子。什都不用做,天下就是他。”
林芳洲心想,指不定要起憋什坏事儿呢!
这头,那齐王见到赵王,两人寒暄会儿,分外热情,仿佛都已经不记得此前六年明争暗斗你死活。
兄弟二人商量番给母妃过生日事情,不会儿,屏退众仆从,两人关起门来,这才说起别事。
齐王问赵王,“怎那小崽子没拿杨仲德事情给你做文章?看不清他葫芦里卖什药。”
“也不知道,”赵王摇头道,“这事也出乎意料。想来是他刚回到朝中,脚跟不稳,怕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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