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这样——”韩牛牛比划下,见林芳洲脸茫然,她问林芳洲,“公子,你从没梳过发髻吗?”
“梳过,但只有这种,”林芳洲指指自己头顶,有些郁闷,“从小就是男人嘛。”
“公子真可怜,”韩牛牛托着下巴端详林芳洲,“公子,你长得这样好看,不穿女装真是浪费。”
林芳洲摸把自己脸,“长成这样,所以才招些不三不四断袖。”
韩牛牛突发奇想:“公子,给你梳头吧?”
与此同时,又找回那丢丢身为“兄长”威严。
……
那蔡真掳走林芳洲,被当场抓个现行,这种事情赖不掉。官家也知道三皇子在御宴上并非无理取闹,救命恩人被无缘无故地掳去,这确实过分。
虽然他在御宴上显得有些不识大体,但也是可以原谅,毕竟是个有情义孩子呢。
如此想着,官家便对齐王有些失望,把他叫到跟前骂顿。齐王很识相,压着蔡真带着礼物去给林芳洲上门赔罪,做足面子,此事就这揭过去。
加防备。”
林芳洲有些惊讶,“你……你不会是故意吧?”
他眯眼睛,答道,“有些把柄,无伤大雅,该送就送,否则,那两位哥哥该担忧得睡不好觉。”
“你胆子也太大!”
“心里有数。”
林芳洲犹豫着,想要试试,又有点怕怕,还有些小兴奋,最后她拍桌子,“你去把门栓上,不许人进来。”
韩牛牛给林芳洲梳个飞天髻,戴首饰,
林芳洲倒还好,能让蔡猪脸对她赔笑脸低头,她已经很知足。只是小元宝还有些耿耿,总觉得不该这样放过蔡真。林芳洲倒要反过来安慰他。
经此闹,林芳洲短时间内没脸出门,就在家待着,下下棋看看书,逗逗猫头鹰,活得仿佛个大家闺秀。
她还跟韩牛牛学会绣花,又不敢在人前绣,只偷偷摸摸地闷在房间里,刚开始绣时候,总是扎到手。
不过绣花是很有趣事情,所以她决定坚持下去。
三月三是女儿节,这天韩牛牛把头发梳个别致形状,擦着水粉,身上洒花露,闻起来香喷喷,林芳洲有些羡慕她,问道,“牛牛,你头发是怎梳呀?”
“好,知道你聪明,反正你小心点,别人又不是木桩子,站在那里等着你打。”
“嗯。”
“蔡猪脸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因为他,得罪你爹和齐王。”
“嗯。”
林芳洲连嘱咐许多,见他都答应,她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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