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们先喝酒。”
林芳洲心里藏着事,杯接杯,喝许多。看得出来沈二郎很想家,不停给众人描述自己家乡风土人情,说得林芳洲心里越来越痒痒。
回到家时,她躺在床上,心想,既然小元宝不愿理,不如先出趟门,等回来时他气已经消,大家再心平气和地说话。反正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而且他也要定亲,其实许多事情,都该尘埃落定。
他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这样突然转变,想必慢
沈二郎笑答:“突厥女人是最烈酒,与突厥女人比,中原女人只能算果浆。”
听人笑容愈发有深意,“二郎这样解,看来是没少与突厥女人打交道啊。”
“突厥女人是很放得开,你们都该去看看……说得对吗,林弟?”
“啊?”林芳洲正在神游,听到沈二郎叫她,她目光转向他,“怎?”
“林弟,你上次说,你想跟回家,去塞外看看。”
是忧伤,总是想到小元宝,想得她头都大。于是她出门去相国寺找沈二郎他们玩。
沈二郎见到林芳洲,笑道:“林弟,正要找你辞行呢。”
“啊?你就要走吗?”
“是啊,本想过两个月再走,可是你不在这几日,家里又派人来催几次,不知道有什急事。后天便离京。”
“这样着急?”
“是有此意,”林芳洲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最近遇到点麻烦。”
“麻烦有解无解?那塞外正是散心地方,你不如跟去那边玩玩,说不准回来时,麻烦就迎刃而解。”
他番话把林芳洲说得有些心动,想想,她又摇头,“可是现在都秋天,再过不久就入冬,听说,塞外冬天能把人冻僵,只能等开春再去玩。”
“无妨,你可以待在家中,们秋天去打猎,冬天去滑雪,放猎鹰抓兔子,凿河冰抓鱼,你真该去看看他们凿冰抓鱼,很有趣。凿出来冰,做成冰灯,京城这边不曾有过。”
“,再想想。”
“对,”他点点头,笑,“还以为来不及与你辞行。今晚在太丰楼请客,林弟也来吧。”
沈二郎践行酒,林芳洲自然是要吃。
在酒桌上,沈二郎谈起他家乡。他家在边关座城塞里,世代贩马,经常与塞外突厥人做生意。
“突厥风光很好,”他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实际那风光比歌里唱还要美。突厥汉子也好,彪悍,箭法好,耿直爽快,和中原人不同。”
有人笑道:“那突厥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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