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抓出他
手，扔开。
她听到他低低笑声，愉悦而不怀好意。
林芳洲说，“小元宝，
觉得你学坏
。”
他笑道：“都是姐姐教得好。”
她翻个白眼道：“可没教过你这些。”
林芳洲泡在水里，裙子都湿，上衣也湿大半，感觉这样子比脱光泡在水里还要羞耻
些。她有些难为情，挣扎道，“别，别闹啊……”
他已经低头吻住她。又是那样急切而潮湿深吻，把她吻得反应都慢半拍，他趁机换右手搂着她，左手往下，轻松解开她腰带，探进手去。
林芳洲本能地身体抖。
陌生感觉，新鲜而刺激，难堪而曼妙，说不清道不明滋味，排山倒海地袭来，猝不及防。她控制不自己，只好放纵身体去迎合，本来在推拒他手，渐渐地变作紧扣着他肩膀，不知不觉地随着他动作放松和用力。
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似水里片凋零花瓣，在浊浪滔天里浮浮沉沉，不能自已。
不容易把他打发，林芳洲也没心情给他洗澡，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自言自语道：“到底做什
？”
他笑得餍足，轻声道，“姐姐刚才把——”
“你闭嘴啊。”她翻个白眼。
这个地方她没办法待，站起身正要走，他却突然拽她下。他力气很大，只是轻轻拽，她便站不住，身体斜跌进浴桶。
噗通——溅起片水花。
他又去咬她耳垂，边咬边笑：“只和你学。”
云微明低头吻着她眼睫，喉咙里滚过阵轻笑，“姐姐真快。”
林芳洲不想说话，闭眼装死。
他吻在她脸颊上蔓延，路向下，往她唇畔绵延会儿，便退回到她耳朵。他叼着她耳垂，嘶哑着声音，问道：“舒服？”
依旧装死。
“不舒服，就再试试。”说着，又要行动。
她不偏不倚，恰好摔进他怀里。
林芳洲又惊又气，“你做什？！”
云微明只用条手臂便把她困在怀里，他笑道：“姐姐不要生气。你方才那样厚待，还要礼尚往来呢。”
“你……不用！”
“不要怕，”他附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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