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小声道,“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哪有那小心眼。”他张张地看她写字,问道,“怎突然想
“练字。”
云微明好奇她怎突然性情大变,他留众人在外,独自走进卧房,见林芳洲果真在练字。
林芳洲家没有书房,此刻就在卧房窗前摆个书案。她穿身藕荷色襦裙,头发松松垮垮地梳着,不着钗环,未施粉黛,就这样,云微明竟还觉得她风情天然,分外好看……他觉得自己也是无药可救。
林芳洲听到脚步声,只当是韩牛牛走进来,她头也不抬,说道,“牛牛,把扇子递给。”
“牛牛”没有递给她扇子,而是打开折扇开始给她扇风。
十七把那蝉蛹收进自己身旁盖碗里,边摆棋子,“再来盘。”
“不来,都快输光。”
“没事,借给你。”
韩牛牛似乎有些纠结,抬头,看到云微明,连忙起身道,“官家!”
十七呵呵笑,“不想玩就不玩,找什借口?”说着不经意间回头,看到云微明时,他慌得跪在地上,“官家。”
特别好吃!你尝个,给。”
“不……”
“尝尝!”韩牛牛塞给他个。
十七实在太好奇,忍不住咬口,挣扎着品味番,然后,又要口。
不知不觉地吃完这个,他默默地,默默地,又拿起个。
“好人!”阵凉风弄得林芳洲挺受用,她动动脖子,“牛牛再给按按肩膀。”
“牛牛”放下扇子,往她肩上轻轻揉按,边问道:“舒服?”
“嗯……”听到声音不对,林芳洲突然睁大眼睛,回头看,对上小元宝双带笑眸子。
“咳,你你你你怎来?”
“怎不能来?”他说着,坐在她身边,低头看她写字。
云微明心想,好好禁中侍卫,自从跟林芳洲,变得越来越不正经。
那个人,简直像是有毒。
想到她,云微明心口又开始抽痛。他深吸口气,问道,“你们公子呢?”
“公子在卧房里,练字。”
他以为自己听错,“做什?”
边吃,十七边在心里悲伤。
他,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他……感觉自己现在变得好陌生好可怕……
又过两天,云微明来到林芳洲府上,过院子时,见十七和韩牛牛正在下象棋。十七刚好赢盘,“赢!拿来。”说着,朝韩牛牛伸手。
云微明只当他们在赌钱,却见韩牛牛从身旁小盖碗里捏出只蝉蛹放在十七手里。
云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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