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进来。傻傻地冲着门那里呆几秒,紧接着,突然之间又次传来铃铛声——这次不像刚才那样细碎清脆,而是那种握着个铃铛死命狂摇感觉。
不管敲门人是不是恶作剧,都要出去骂人。今晚护士台夜班护士是小刘,小姑娘脾气很好,估计不敢说。
——然而就在推开门刹那,那铃声骤然停下来。
办公室外面正对就是半圆形护士台。硕大病房大厅里,灯已经全部关,只留有护士台灯光,和走廊尽头ICU白光。护士台里没有人,而放在塑料筐里手电筒也不见,应该是小刘拿去夜巡房(就是护士会在晚上定时去各个病房转圈,病房内房间灯是晚上九点熄灯,所以她们九点后巡房会拿手电筒)。
左右看看,黑暗大厅里个人都没有。可正当要重新回办公室时候,那铃声再次响起来——这次离得远,并且明显是在左边。
凌晨两点,个四点半。今晚你别想睡。”
心里想你这特不是咒吗。
结果那天晚上,四个死病人,死亡时间和他说时间模样。从此这人多个外号孟阎王,甚至还有家属哭着喊着要他去看眼。
——办公室关着门,里面很安静。理完最后份病史,看眼钟,是晚上九点整。值夜班般晚上十点进值班室睡觉,以前外科值夜班,睡觉地方是这样分配——主任值班,那主任睡主任办公室,二班基地医生睡医生值班室;不是主任值班,那女医生睡条件最好主任办公室,男医生睡值班室。可是到这批,出张志仁个妖孽,明明是个主任,每天睡在最差示教室里。所以主任办公室默认就是给女医生睡。陆离睡得也晚,估计还在ICU里面看电影。
拿手机回亲戚消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阵铃声。
右边走廊尽头是ICU病房,那里有灯光。而左边走到头则是楼梯井,是彻底片漆黑。把白大褂扣子扣好,拿着手机往左边去。那铃声
都2014年,听见铃声应该是再普通不过。可这铃声不样,不是手机铃声,而是铃铛铃声。
铃声脆脆,而且不太规律,回响在门外。正怔着呢,外头就传来敲门声。这声音急促短暂,而就在敲门声后,铃声也停止。
“请进?”说。八成是家属,护士不会敲门,会直接打医生办公室电话,或者用吼。
但没人进来。然后敲门声又响起来。
“请进,门没锁。”说得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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