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接电话。对过传来个熟悉声音,果然是棠哥儿。“你怎给打电话?”
“没事不能给你打啦?——开玩笑,有事有事。”
棠哥儿声音跟记忆中没有什差别,那口京片子让人听就特别亲切。很想哪天找机会让他和秋宫少爷见个面,那两人站在块儿说话肯定特别有于谦和郭德纲感觉……
“说正事——丘荻,来上海。”
“啊?”握着电话,差点踩空步。“你来上海?陈叔
仲裁人就是在次大道场中出事,所以继位人心有余悸。
“师父他当年在七院大道场中失踪。所以三少下禁令,七院里面所有案子都只能由管,无论发生什,那里禁止组织大道场。”他冷笑声。说起昆门和余三少事情,这人就有些阴霾。“他给堆理由,无非是不想七院再次出现大道场,以防师父师叔事情有新转机。”
说,那也没办法,在其位谋其事,换做是,也想尽量把这个位子坐稳。而且你这样下定论其实很容易出事——觉得余三少也不像那种为仲裁人位子丧心病狂,你被女蟹弄进去那次是他让人救你。
“他当然要救。他见死不救,等于落人口实。”他在洗手台边洗把脸,头发刚刚洗过,还湿漉漉。看不清他眼神。
可过会,他说句话。“……丘荻,你好像在偏帮他。”
这是什话啊?这不是高中女生和同学吵架时候才会说吗?听差点昏过去,把毛巾甩,说你喝糊涂?偏帮他?偏帮他还会大老远跑北京去为你装孙子?偏帮他还会跟着你起被黑社会拿刀顶着?你这人心怎那小啊!
其实到这个时候,隐约觉得自己可能还有点受酒精影响,火气下子就上来——和余三少没恩怨,昆门和他恩怨也不清楚。但就事论事,这次自己是真被伤到。完全没想到昆麒麟会蹦出这样句话来——自己在社交上是个慢热型,朋友本来就不多。说实话能和昆麒麟走那久,心里其实是开始把他当朋友。结果刚才这人句话,直接就狠狠在两人中间砍刀,切归零。
“就说句,有其他意思吗?”他不明所以地看看,说,“还讲心小……”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把毛巾摔,开门走出洗手间。他在后面叫,不过自己没理,就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宾馆。就在这时候手机响,看看来电显示,有些意外——那个电话是余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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