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棍在地上敲出三个短促咚声,又敲出三声间隔较长,最后又是三声短。屋里两个怪物似乎意识到门口有人不好动手,时也没有动作,任由敲出来;听不见爸脚步声,不知道是走过去还是停下。
三短三长三短,又敲遍。这个声音并不大,就好像小孩子在自己屋子里看电影听音乐动静,家长般是不会有什反应;可爸是老军人,他会对有规律这种敲击声有种条件反射。现在就怕他没有上心,或是年纪大耳朵不好,根本没听见。
然而十几秒后,房门被敲响。
“荻荻?”门外传来爸声音。有门!他听见——重重用球棍敲下地面,想让他进来。
“荻荻?你没事吧?”
猫身上咯咯作响,好像条蛇样缠着。而门口那个“”——他已经走到面前,蹲下来,他脚下影子不断延伸出来,无声无息罩在身上。
这是什东西?!
拼命想要挣扎,却连呼吸都越来越困难;可就在这个时候,大厅里传来妈妈声音。
“——哎呀,家里怎片黑呀?”
爸妈回来!简直不知道该惊该喜,就好像快要溺水人看到救命稻草;同时还听见爸说,电闸跳,他去阁楼重新开下。
听见爸爸在砸门,好像连妈都惊动;只是这时终于坚持不住,到极限;眼前因为缺氧而泛起黑雾,意识开始逐渐远离……最后,只能听见声响动,自己房门终于还是被砸开。
————
后来根据爸说法,在房间里昏迷,身上很多地方都有黑色印子。他们以为是过敏发生昏厥,可谁都没有看到那两个顶着和猫脸人。
真正猫是之后才到家,她说是同事,帮着爸妈把弄上车——那辆
他要去阁楼就定会经过房间!
必须弄出点声响来警告他们。自己现在喊不出声音,但是球棍还握在手中;那两个东西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站在门口“”竟然反手关上门,拉过张椅子横放在门口,当做个临时门锁。
们在家都是习惯关门,又说今天会早些休息,房门关上才是再正常不过——可恶!拼命想用球棍够到什东西,哪怕能弄出点声音也好!
可是球棍顶端只能磕在地上,发出那种不太引人注意咚咚声。而爸脚步声已经从楼梯上来,眼看就要经过房门。
事到如今只能赌把,但愿爸宝刀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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