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时可能死去,所以ICU才允许两个家属进去陪护。棠哥儿直拉着他手,也不晓得怎,笑笑,说,你知道吗,丘荻,第次知道自己有这样个堂哥时候,爸妈告诉,这个人很可怕,他害死自己两个哥哥。
“可是余杉没有死……”说,“他就在七院,已经是植物人。”
“另个死。”余棠笑意很勉强,将手握得紧些,“这个秘密,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有次兆哥儿生日——你不知道,在家,兆哥儿生日是件大事。大家喝得很高兴,王兆也喝醉,于是那个时候,替他算命。当时也喝醉,当算过次后,随口说句,‘你是不是帮哥哥杀过人’。”
他低下头,眼中有泪水落出,打湿这张温暖笑容。
“……然后,树下童子就开口。就反应过来——或许那两个人是出事,但不是哥哥做,而是兆哥儿。”余棠将头靠在余椒手背上,声音呜咽起来,“可是当年事情……谁还知道呢……”
就在这时,那只雪白手动,然后轻轻盖在他头上。凌晨四点,余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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