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写着地址，联系方式，费用等。联系人是“徐先生”，拨
手机过去，但是没能打通。出那
大
事情，估计对方是换手机。这里没什好看，他们离开室内，来到室外。河岸边水泥地上有画着白圈，圈里有烧纸钱痕迹，估计是别人来凭吊过这三个孩子。白圈旁放着几个花圈，都是很便宜那种花，昆麒麟看过那几个花圈，再看看时间，说，再等等吧。
“等什？”
“等送花圈人来。”他说。
车慎微不明所以，只能和他
起站在那。大概怕小孩子等着无聊，他还特意去边上买点饮料。两人喝着饮料，听河对过民居里有人拉二胡，拉是《赛马》，不太好听。就在这首曲子第二遍响起时，河岸边走来两个人，手上正拿着个新鲜白花圈。他们见到有人站在那
寒假留在上海过年，父母都回老家，将他们托在所类似于托管学校地方。这个学校就在苏州河旁，孩子白天无聊，结伴去河边玩耍，结果个人落水，两个人去救，最后都溺水。两个当场身亡，剩下王祥呈最后被送到七院，脑死亡后家属同意拔管。
“学校不知道还在不在，先过去看看吧。”昆麒麟看看手表，晚上九点半，“不能把视线局限在七院。”
车慎微点头，又问，为什学校会不在？
“这种学校啊……你到就知道。”他叹口气，将车拐过弯，停在桥下。网上有很多人都在声讨学校管理不周，也搜索出学校地址。他们步行过去，附近很安静，虽然都是民居，可是很少见到人在外面。
——当找到这个地址时，他才明白为什昆麒麟担心学校不在。因为眼前建筑物根本不能算是学校——就是三间工地平房似地方，蓝色瓦楞墙，上面全都是灰尘污垢，贴满小广告。
说是学校，还不如说是收容所。旁边有个小卫生站，没有值班医生，显得特别冷清。
他们打开门。这个“学校”果然已经人走茶凉。公房里，几张破损行军床横着，耷拉着破烂棉被。地上全都是垃圾，玻璃窗也被人打碎。
“就是这啊……”昆麒麟打起手电，四处转转，“你看，不在。这里就像是这个城市阴暗角落，全都是溃烂。”
车慎微小心翼翼不去碰到这个屋子里东西。他难以想象小孩是怎在这种地方过冬，没有供暖设备，也可能被搬走。
昆麒麟蹲在地上，很快从满地垃圾中抽出张广告纸。很劣质廉价印刷，颜色艳俗，上面印着行大字，“爱春阳光托管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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