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中带着些怨气，人
表情也跟着变
，眉头拧在
起，“好不容易消停啦，你们又来——
当然要跟着看看，你们两个小孩子，万比他们还能折腾，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里还要不要做生意啦？”
曲艳城很难确定他思维真假。对于正常人思维他能毫无保留地读取，可如果对方脑部有异常、或者不是人，他就只能读到最表面思绪。朱黛是什
？他完全无法确定。只有点是肯定——这是个拥有很强大力量人，那种无形中压迫力，是巨大悬殊力量差距体现出来。
“你是什？”
“有中立条约。”
“要看。”
他拉过把椅子，坐在朱黛面前。大概临近午饭时间，取药人稍稍少些。朱黛叹口气，说，跟去拿。
药房最里面是他起居室，地方很小，但是打理得干净整洁。朱黛用钥匙打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抽出张被塑封住纸。这张纸很旧，如果不塑封，可能早就烂。
曲艳城皱眉，因为他觉得这好像不是中立条约。
“大概是最老那个版本，你可能不认识吧……”朱黛将它放在桌上，推给他，“不过条约没有期限，永远是作数。”
他拿起这份文书，看内容确实像是中立条约，但绝对不是近代。当看到那个年代时，曲艳城忍不住干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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