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便是四个……四个妖魔鬼怪。”
双马并辔，
匹青花大马，匹踏雪乌，来
是两个道士，衣着华美精致，但看制式都是道袍，个人白发披肩，雪发红颜；另个人束着阴阳髻，长得很是俊俏，脸笑意讨人喜欢。两人都带着点河南口音，又说不出哪里怪。笑眯眯那个人就在马上对他们拱
拱手，“贫道乃昆门道观昆长欢，见过几位，这位是……”
还没等他说完，白发人便下马行礼，揖揖。
“——昆门掌门昆罗衫，见过几位。”
“这是
师兄。”昆长欢笑着，口音轻快，“几位是哪里人？”
他这样问完，又开始不安起来，微微皱起双眉。
“又是谁？”
————
“这里……是哪啊？”
他们站在片可以算是草坪地方，茫然四望。阳光熙和温暖，老柳吹棉，如霜如雪。
道他曾经用过什
药物，对于脑部损伤太大。”医生望着他双眼，语气平和，“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很可能在之后出现刚才说那些症状，并且基本是不可逆。进步检查会在明天进行，你先去签个字。还有，替他补办张就诊卡，综观室需要。以后转病房里，病房医生也是要看。”
“好，麻烦您。”
他离开办公室，进入乐阳病房。这是间单人病房，押金是从许越卡中提出来。晚上十点，这个人已经昏睡四个小时，渐渐开始有苏醒迹象。
他替这个人擦去冷汗，小心避开头面部伤口。就在这时，乐阳缓缓睁开双眼。
“你醒？”他问，“感觉如何？”
————
是苏子？
那是个白发孩子，穿着件灰色套衣，人很瘦弱，离
远处有条河流横过草地，许多人在河旁，男男女女，都穿着质地轻薄古装。余棠身边是三个孩子，另外三个人不知道被冲去哪，希望他们没事。
苏子、曲艳城和车慎微三个人站在那里，脸色都不太好看。他就和个幼儿园院长似扭头安慰三个人，说，没事，咱们大概被扔到横店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有人“吁”个马哨，勒马停下。
“师兄，看那四个牛鬼蛇神。”
“住口，成何体统。”
那人眼神茫然着，在房间中和他面容上扫动着，双唇颤动，只说个痛字。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用止痛药。忍忍吧。其他呢？还有什不舒服？”
乐阳双眼怔怔地盯着他，沉寂许久。
良久，谢帝桐才终于听见他声音。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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