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和他起死。”余衫不耐烦地看看手表,说,“快点!”
丘荻呆住,转头看向旁边余椒。小孩子怔怔,立刻就放开他,眼里满是惊惧。
“你没杀过人?”旁边有人问他,浴盆里水已经放段,不过
“长子总要在场。”
余衫看起来很不服气。这两个哥哥看上去和长大后余椒没什相似之处,大哥稍微有些胖,面目平平。余衫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回过头怒视着丘荻和余椒。小孩子被吓到,躲在他身后。
“你,去洗手间放水。”
有人立刻就将丘荻拽起来,推向洗手间,打开那里灯。厕所间里墙都是油黄色,估计很久没清理过。丘荻不知道这些人想做什,呆立在那里。
“把浴缸放满水,你没听见吗?”
轿车里,余椒死死地拉住他,眼神黯淡。丘荻不知道他们准备把自己带到哪去,共两辆车,前后开过北京雪地,而且是向城北僻静处开。他看看路况,不得不感慨,原来这就是北京不堵车时候样子啊……
车是由余家人开,副座和后座都有人,负责跟着监视。最后,车停在间招待所门口,招待所铁门是拉上,用根锁链固定住,有人拿钥匙打开它,然后推着两个人进去。
“你是谁?”有人问他。
“……是医生。”
“哪个医院?”余椒二哥也进到招待所里面。这里没有营业,可能是他们做些台面下买卖地方,有人关门开灯,可以看到窗户都是用铁栏杆焊死,或许不仅仅是做生意,还是灭口地方。
余衫在后面催促。浴缸水龙头已经生锈,看上去很久都没有用过。
“……你们想做什?”
余椒被他们推上来,也站到浴缸边。余衫说,“这种人本来出生就该被闷死,你动手,然后就能走,出去把嘴闭牢。”
——他听懂。余衫想让他杀余椒,等于是封口,丘荻出去也是不敢乱说。
“你……别开玩笑。”
“上海七院。”
“上海?”
里面几个人面面相觑,时也摸不清他到底是干什。有人打开间房门,房间里面股霉尘味,呛得人有点恶心。大灯被打开,这是招待所房间,但是没有多家具,只有几张破椅子,发霉干裂墙纸斑驳褪色,贴地电线都裸露在外面,被老鼠啃掉皮。
“不管他是谁,今天就先把事情。”余椒大哥说,“余衫,你处理这件事情,先回家处理白事。”
“为什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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