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着这句话,抿抿唇,自嘲似摇摇头。
“你很快就会知道。乐阳。”谢帝桐说,“活到那个时候——你会看到个新世界。”
新世界?
乐阳并不期待那个世界。就好像他清楚自己和谢帝桐是同类,他知道谢帝桐有更大目标。
可是,他无法实现它。就好像火会遇到水,冰会遇到阳光,当黑暗出现时,就注定有它崩溃之时。
“不要担心……”
“嗯,不过很好奇,你是什时候恢复记忆?”他走下石阶,来到乐阳面前,“怎能不和说呢?”
“有个人血,让想起它们。”乐阳仰头看着他,舌头舔过上唇,“那口血味道,真是十分美味。”
“那是在……啊,应该是在你被金召带走后发生吧。之前们没有分开过那久。”他然地点点头,“应变得很快。”
“可以。动手吧。”乐阳说,“已经活够。”
项青君尸体倒在火中,它仍然在抽搐,可立刻被火光吞没。
只剩下个。无论如何,只剩下个。
乐阳站在大殿外,看着从火中走出谢帝桐。无论是麒麟火还是普通火焰都无法伤及他分毫,连衣角都没有损伤。
“看来,你达成目?”
他问乐阳,笑容带着种像是对于孩子般宠溺。
他仰起头,笑着望向那个人双眼,仿佛是两股黑暗交汇,将彼此卷入,
“为什会想死?比如那些人,活上千年,没有个人考虑过z.sha。”像是感到疑惑般,谢帝桐苦笑着揉揉他头,“自毁灭倾向出现,你就离输不远。”
“因为没有活下去理由。”
“害怕被同伴当成怪物?那把他们变成同类不就好。”他微微蹲下身,平视乐阳双眼,“取出你部分肝脏,弄熟,放到他们每个人碗里。肝脏是最有效,也是复原最快,个印章大小就可以完成转变,就好像对你做样。”
“那你理由呢?”乐阳用力抓住他手腕,将手从自己头上拉下,“你在追逐什?”
“在追逐什……”
乐阳怔怔地看着他,过很久,也笑。
“不,是你达成目。”
“是吗?”
“李蓬罗左右着项青君,项青君左右着长生仙……现在,你彻底摆脱族群束缚。”像是无法遏制般,乐阳笑,笑得很自在,像是从来没有这样开怀过,“不过,你快要死。”
“你是说苏子吗。”谢帝桐站在燃着熊熊火焰大殿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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