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爽吗？”
“……爽。”
丘荻抬脚踹
他
下。旁边个警察拿着警棍过来，重重敲铁门。
最后，因为国内
联系人全部把
“不好意思啊，
给你们所有国内联系人打电话……”
“叔叔会汇钱。”丘荻说。
律师有点尴尬地咳声，说，“他把电话挂。”
“……什
？”
“还有陆离女士，她也挂电话。”律师把两份文件给他们，劝他们签字，“说，你们俩是什关系？”
楼下，孟小蕴正帮着她妈妈做早饭。陆离妈妈不断说，唉你说家小离会做什呀？每天睡到下午，还不如你呢。
看到陆离下来，两个人有点惊异。孟小蕴说，“呦，今天起得很早嘛。”
“被个诈骗电话吵醒。”
“啊？现在诈骗电话那拼啊，现在才早上八点。你帮忙煎个蛋？”
“不会啦！”
然没有完全扔开忧虑，当力量重新恢复到那个临界点时，自己噩梦又会重新开始。
那个时候，自己该怎办？
丘荻在那里坐会，看着窗外云海。他们将会在半个小时后降落在华盛顿，开始大概两个月旅游。不管接下去会怎样，不管能这样平静多久。
“力量完全恢复……大概需要多久？”
丘荻缓缓地问。
“啊？”两个人对视眼，被这个问题弄得有点不舒服，“怎？”
“是说……这个，你们干嘛在飞机上打架？”律师把本子翻开，看看情况描述，“在落地时候，空姐说……”
“大哥，你看这像是打架吗？这是殴打，单方面殴打！”昆麒麟忍不住站起来，指指自己乌青眼圈，“容易吗…………操，痛……”
“那他身上伤呢？”律师指指丘荻脑袋上淤青。丘荻低着头，说，太激动，出去时候撞到飞机门……
过会，律师出去办手续。他们俩对坐在里面，昆麒麟突然笑出来，捂着眼眶。
“哎呦，又是诈骗电话，上次说你爸洗钱……”
“嗯，这次说什美国律师。”
“傻啊，美国律师还和你说中文？”
……
过大概个小时，门打开，丘荻和昆麒麟都抬起头。
昆麒麟想会，说，大约三百年吧。
————
陆离今天早晨收到个电话。是海外电话，在大早上打过来。
“喂？”她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句有点生硬中文。“请问是陆离女士吗？这里是美国华盛顿莱斯特律师事务所进行司法调……”
她打个哈欠，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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