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阿诺因只说个词,他察觉自己声音太过粘腻、简直有些暗示味道,于是连忙停下声音,但他尾尖被男人粗糙手拢在指尖,没轻没重地揉下。
今时不同往日,阿诺因也没想到这条没出息尾巴这脆弱,他眼角泛红,眼眶里迅速地蓄起生理性湿润眼泪,却还不知死活地贴向对方,吐出口气,认真地控诉道:“……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四,更新可能提前也可能推迟,你们懂得(暗示)
明为他而低头,神话生物应为人类繁琐示爱流程感到无法理解,但当他低头时,接触到阿诺因肌肤和温度时,却感到股程度极深安定。祂流动性都渐渐静止,趋于个非常平稳状态。
“蜕皮期……早就……”阿诺因本想这样回答,但他想起自己离开阿林雅之后次都没把尾巴放出来过,居然也有些不确定。
“能看看吗?”凯奥斯问。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语句,表面上并没有任何冒犯和暧昧感觉,但到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种极度缱绻、让人无可躲避调情。在这个沁凉夜晚,阿诺因竟然觉得自己有点泛热。
他卡顿下:“……能。”
房间里没有香薰,但却满溢着某种奇异香气。阿诺因心脏跳得很厉害,连同那里面嵌合碎片也跟着泛起波动,如若他是神话生物,那他已应该成为掌管这切神祇,但他只是个才找到栖息之处小怪物,拥有条蜕皮之后变得格外脆弱和鲜嫩尾巴。
昏暗光线之下,解开领口衣扣和布料摩挲沙沙声像是某种令人紧张弹奏。阿诺因被他环着腰,这节清瘦窄腰总是陷落在男人掌中,轻而易举地留下点紧握、暧昧得越界痕迹。
模糊光线之下,他唇被很轻地碰碰,邪神对于吻定义过于笼统,祂似乎觉得只要接触就算,甚至祂延伸出来触手触碰阿诺时,也算是个浪漫亲吻。
只有疯子才觉得被非人怪物舔舐时是种浪漫,只是恰好阿诺因常常发疯而已。他抬手回抱住对方,埋在凯肩膀上缓会儿,即便是这样并不激烈吻,对他来说,也是种久违刺|激。
当阿诺因回过神时候,他才发现随着自己体温超出限度,那条蜕皮没多久银色蛇尾早已渴望地缠上去,它不受控制地令人脸红,冰凉、滑润、但又细腻软嫩地像块奶油蛋糕,几乎令人质疑它是否真会在地上滑动,不铺地毯木板会不会磨伤他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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