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拢共几万块钱,中间经这几道手,要是起什龌龊,掰扯场下来也平白吃亏。
这玩意儿可没什法律武器给你做后盾,严格来说,根本上不得台面,自然是经人越少越好。
祝央又问大姨:“这个媒婆你们熟不熟?是哪个村?”
他们两个老家这边人口并不少,村落与村落之间相隔也不远,祝央自己是不认识多少乡亲邻居,不过每次回来听大姨讲去,他们这边人干杂七杂八行当还不少。
就比如大姨隔壁家邻居,小时候祝央还跑到
祝未辛讪讪:“也就买几套皮肤而已。”
“啥?买皮肤?你皮肤这好买什皮肤啊?先前有人为买苹果卖肾,现在卖皮肤?”
“大姨,这聊天聊着怎越来越凉飕飕啊?”
祝央削她弟巴掌,她这里问话呢,个话题给她拽得老远。
把弟弟削闭嘴,继续问大姨:“那结阴亲人家哪儿找?”
祝央老家城市本来女孩儿地位就普遍不低,老家这边虽然是农村但也算开明,村子里小孩儿念书栽培基本男孩女孩都样。
也没什封建陋习,所以也难怪结阴亲这种事,她快八十岁大姨听都不赞同。
祝央又问:“那这家孩子怎没?”
“这不是天气热吗?几个大小伙子刚刚高考完,下水库玩,结果就个没能起来。也是造孽。”
每年夏天河塘水库湖边,哪有不淹死人,这种虽然算是死于非命,但说到底责任还是在自己,应该不至于有这大冤气,便水鬼还差不多。
大姨想想:“好像就是前天,媒婆带着姑娘家舅找过来,说是八字相合。”
“舅?”
结阴亲父母不来交涉要舅舅交涉?
祝央还是头次见到这种事,所以并不清楚这其中风俗定律。
但换个立场思考,能为几万块钱这折腾闺女尸骨,可见这种事也不会假手于他人。
啧!提起水鬼,那阴森森索命物种在祝央印象里已经被某个二逼形象给取代,想到这个词就严肃不起来。
大姨接着道:“这不是大梅就天天哭吗,眼看着都要上大学,突然就这没,确实受不,可结阴亲这叫什事啊?”
“也不知道哪个损阴德撺掇,人家小伙子十七八岁,怕人家在下面寂寞,你还不如多烧几个游戏机下去。”
祝未辛闻言乐:“大姨,你还真与时俱进呢。”
大姨摸摸他:“乖仔,你大侄子得压岁钱哪次不是花在游戏上?说这叫氪金,被你哥没抽死。你肯定也氪,别以为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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