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这句还好,说就更证明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这些人可能不至于亲自为桩阴婚策划场谋杀。
但就跟前些年,经常有偷儿背着背篓下乡卖杂货样,里面货物全都是偷,自然价格低廉,饱受不少人喜爱。
他们不知道这是偷吗?甚至卖货都从不避讳。但这和他们有什关系?又不是他
女人哭声顿时停,像突然被捏住脖子样。屋里其他人闻言也是突然没声音。
有个看着像孩子爷爷辈儿大爷,顿时就站起来怒喝道:“你念书念狗肚皮上?你爹是教你仗着几个钱在乡亲面前不讲规矩?顽笑也要看看这里是哪,死人面前不怕遭报应”
祝愿耸耸肩,不但没有离开意思,反倒慢悠悠坐下来。
“没事,人家要找也是找你们,和有什关系?毕竟又没这大儿子,需要结阴婚害人小姑娘条性命。”
屋里倒吸口凉气,七嘴八舌骚动起来。
悠道:“怎不是?这里乡办幼儿园,也上过几天课。虽说时间短,也勉强说得上校友吧。”
四舍五入不就是同学嘛,虽说祝央去这边幼儿园玩时候,对方估计还没出生。
那老妪和中年男子却是挤眉弄眼,打眼色眼睛都快眨烂。
但祝家在当地名气实在是太大,换平时她愿意去谁家坐坐,那就是蓬荜生辉事。
到这会儿,她虽然来莫名其妙,屋主却也不会得罪,甚至对着她套近乎哭诉。
“你胡咧咧啥?谁害人命?张口跑到别人家打胡乱说。”
“就是,这是俩娃儿好事,两个都这年纪轻轻,黄泉路上也好做伴。”
“人家孩子亲舅舅带来,生辰八字身份证都有。巧也是这两天溺水死,难不成还有假?”
“再说,们只管聘媳妇,哪儿打听这多?真要有事,还不是媒婆张嘴。”
刚才还说信誓旦旦,接着下秒就把责任全推媒婆身上。
“这是作什孽呀?家里就这根独苗,费心费力养到这大,在上辈子欠他,他要来这讨债?”
祝央闻言叹声,颇为怜悯看着女人道:“谁说不是呢?您这命苦啊。”
女人顿时以为遇到知己,大悲大恸之下难免跟祥林嫂样喜欢无休止念叨。
可她这边还没哭开,就听祝央接着道:“上辈子跟人结仇,这辈子人家投胎到你家讨债,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照现在情况,你下辈子还得经趟这事。不过琢磨现在这情形,估计下辈子讨债那个会讨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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