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是你享受,被鱼叼走也不是你,非要拉通算,究其根本占便宜是你,这会儿反倒是好意思让大伙儿来分担你享受过后留下烂摊子。”
祝央摊摊手:“你有什资格对咱们念头指指点点?你是给工钱?这儿可没什能者多劳说法,共同协力原因也是为增加效率,说到底还是为自己。”
“把话撂这儿,是不会为废物多干分不属于活儿,就看其他人愿不愿意。”
其他人闻言自然也是头偏,心里只记住祝央那句‘享受是他,这会儿大家要收拾是他享受过后烂摊子。’
笑话,女人又不是他们给睡鱼肚子里去,凭什要他们多干活?自己事都忙不过来呢。
干两人份活儿,也没意见。”
浓妆女就立马看向高管,高管时有些尴尬。
任务还是他自己分配,人人都有自己事,浓妆女回去担水就得他个人。
虽说是个成年男人,可城里人辈子没干过农活,这大桶让他挑挑担水也不怎吃得住。
但浓妆女好歹刚刚才跟他好过,太过没担待又没法让人信服,便有些不耐烦祝央这个搅屎棍。
高管被祝央通讽刺,想暗指对方没有集体协力感让大家排斥她不成,反倒被她三言两语在滚水里涮通。
不过社会老油条脸皮也够厚,知道这女不管武力值还是嘴皮子都不好惹,便也不多纠缠,直接绕过她,跟伙儿里绝对受信赖徐骁交涉。
“徐哥,你看——”
徐骁好像除在必要时候尽可能保证他们存活率之外,并没有任何参与进他们形势纠纷意思,甚至作为群人里武力值最高,保护者意义引导者。
他也很少强调自己存在感,以至于大伙儿都觉得他很好说话。
于是打着官腔偷换概念道:“祝小姐,咱们是个集体,最忌讳斤斤计较和不知体恤。”
“她刚刚你也看到,个女孩子哪儿经得起这顿吓?要是你处在同样位置,这会儿你怎想?不觉得寒心吗?”
“别人但凡有点情况休息会儿,你就觉得待遇不公,还煽动大伙儿起偷懒,那还谈何效率?这种小肚鸡肠念头要不得啊祝小姐。”
祝央闻言直接笑,看着他道:“猜你们公司基层员工主要来源就是刚毕业不经事大学生吧?”
“跟人家谈梦想,谈荣誉,谈集体归属感,可就是不谈待遇和钱。成天就仗着人家脸皮薄把人当廉价劳动力使唤,自己剥削嘴脸览无余,还偏偏要批好几层大义凛然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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