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没盯上龙骨伞,那今晚会安然无事,但恶因不会结善果,结局最开始就注定。
楚稚水若有所思,最后还是让出路,将他放进来。
片刻后,辛云茂坐在屋里长榻上看电视,他握着遥控板,
虽然按双方约定,私下不算上下级,但他举动同样离谱。
她现在都已经不是震惊,完全是感到滑稽好笑,根本不懂他在搞什幺蛾子。如果其他人说这话,她绝对立刻报警,说对方在耍流氓,但眼前妖怪脑回路不同凡响。
辛云茂愣,他转瞬反应过来,骤然就耳根发烫,忙道:“不是,现在没法回屋。”
“嗯嗯,你接着编,听着呢。”楚稚水敷衍,“原因是屋里有只大熊猫?需要帮你打动物园电话吗?”
她看他满脸窘迫,甚至帮他出主意。
不慢地走出来,肩膀上还披着条干毛巾垫头发。
楚稚水没直接开门,她先隔着门询问:“请问哪位?”
“是。”熟悉低沉男声,是隔壁竹子妖。
楚稚水打开房门,果然看见辛云茂,疑道:“你要借什东西?”
辛云茂没带行李,又不熟悉酒店,或许是少用品。
辛云茂正要解释,他目光扫过她精致锁骨,又赶紧非礼勿视侧开眼,别扭地盯着走廊角落看,闷声道:“把伞放在屋里,晚上会有人来偷。”
“伞?”楚稚水疑道,“龙骨伞吗?但你不是随时能收起来?”
他们今天还用过龙骨伞,她见识他秒拿秒收能力,简直像有异次元空间袋。
“收起来就不能做鱼饵。”辛云茂垂眸,解释道,“对教训他们没兴趣,仅仅是留下个‘因’,造出‘果’全看他们。”
这就是他贯行事准则,他对旁人是好是坏无感,更没有闲心思主持正义,只是将他们身上东西反弹。他没有裁决或惩罚谁义务,都是对方在裁决和惩罚自己。
辛云茂在走廊敲她门,好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原本还担忧她出事,谁料她在沐浴更衣,开门时扑面袭来水汽。
楚稚水如今脸庞素净,带着热水蒸腾后健康粉意,袭长发湿漉漉地披着,连眼眸都沾染清透水意,身后浴室飘出雾气,明显就是刚洗完澡。
他看清她模样懵,下意识地喉结微动,脱口而出道:“今晚待在你这边。”
“???”
楚稚水被他荒诞话气笑,她把扯掉肩上干毛巾,好像手中紧握根长鞭,恨不得将他狠狠抽醒才好,佩服地反讽:“朋友,你大晚上敲领导门,然后说出这句话,真要重新定义品行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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