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晚音不明白这位哥为什比自己还消沉,硬着头皮开解他:“不是完全白给,至少拿到胥尧线索,过几天们就把书找回来?但愿他记录得足够详细,因为真不记得原文细节。”
“在想,”夏侯澹揉着太阳穴含糊道,“们做事,真有意义?放在这本书里,反派结局可以说是天命注定吧?越是挣扎越是可悲,倒不如吃喝玩乐坐等它到来……”
庾晚音:“?”
不不不,你不能这早放弃啊哥,还不想死呢!
庾晚音慌,满地找词
难道这就是总裁实力吗?
但这念头闪即过,庾晚音转念想,确实不妨以最大恶意揣测端王。
她原本还志存高远,要当这个故事里最恶恶人,后来跟夏侯泊过两回合,发觉自己还有很长路要走。
庾晚音:“胥尧说他给们留本书,可以对付端王。”
她低声转述胥尧遗言,夏侯澹默默听着,面色苍白。
遥远故乡,像望远镜中模糊海岸线,虽然不可到达,至少是个坐标,让她相信自己还没疯。
夏侯澹劝两句,没劝住,只得静静看着她哭。
风雨如晦,灯如豆,他看上去与她样意志消沉。
等她稍微平复,夏侯澹又舀勺药递过去,语气放得很和缓:“藏书阁里宫人逃出来几个,都送去医治。胥尧……仵作说他姿态平静,在被火烧到之前就已毒发身亡,没有受两遍苦。”
庾晚音听见胥尧名字,心脏又是阵揪痛。
他望向烛火:“原文里胥尧是什结局?”
“好像直跟着端王混,当个文臣吧。”
夏侯澹讽刺地笑笑:“所以,们害死他。”
庾晚音刚擤完鼻涕,鼻头又酸:“别这想,你要想,如果按照原文,胥尧到死都被蒙在鼓里,为他仇敌当牛做马。”
夏侯澹仍是脸颓废,手指抵住太阳穴:“个没看住,还白白害你受伤……”
夏侯澹:“纵火人抓住,反正都是替死鬼,查不到端王头上。胥阁老接回来,安置在郊区别院里。他现在对谁都构不成威胁,应该能安度残年——顺便提,陷害他还真是端王。”
他说大理寺狱里与魏太傅对话。
庾晚音:“所以,们本来想扣锅给端王,结果那锅原本就是他?”
夏侯澹:“是这个意思。”
有那瞬,庾晚音生出个模糊念头:夏侯澹怎蒙就准?他根本没看过原文,单凭自己提供那点情报,就闭眼猜出连原文都没写过隐情,未免太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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