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拿到胥尧这本书,她就只能依照《穿书之恶魔宠妃》剧情,指挥着夏侯澹左冲右突,试图挫败端王阴谋,却永远在细节上失之交臂,最终万劫不复……
庾晚音发现自己在发抖。她将手靠近灯烛去烤热,却抖得更厉害。
为什?
她以为自己料敌机先,为什端王能预判她预判?
难道,当她以为自己在最高层时,端王却站在更上层,俯视着她露出微笑?
她抖着手翻开胥尧书,抱着微末期待确认下,最后丝希望破灭。胥尧确是这记:“邀赵副饮酒,毒其马,使疯马踏破先帝仪仗。”
那仪仗是先帝在时赐给端王,嘉奖其战功,直被供在端王府中庭里。
破坏御赐之物罪名,远胜过“玩弄统领小妾”,足以吓破赵副统领胆。
庾晚音合上书,茫然地望着跳动灯烛。
为什?
如今听谢永儿说,她才想起,原文里端王确实是这做。
——那,为什胥尧记录里,会是另个计划?
谢永儿发完酒疯后,倒头就睡。
庾晚音跟夏侯澹人扛头,人扛脚,将她搬上龙床,还扯乱床单和她衣服,伪造出个事后场景。
“她喝那多迷魂汤,醒来后什都不会记得。”庾晚音说,“到时你再骂她几句,就说她害怕得精神错乱,发晚上疯什,让她信就行。”
他知道所有这切吗?
自己在他眼中,也只是个纸片人吗?
他先前故作懵懂不觉,都是在故布疑阵,迷惑自己吗?
今晚发生事情,也会被他看见吗——就像读书那样,看得清
为什端王脱离原文剧本,不再信任谢永儿,甚至修改理应照办计划?
她难以置信地甩甩脑袋,试图晃走愈演愈烈晕眩,再度翻开书,行行地从头确认。
被修改不止这个计划。
改动都是些很小细节,比如原文里中秋之夜做事,被延迟天;又比如暗杀某大臣地点,从某别院改为另个别院。
如果没有今夜之事,她或许永远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变化,即使发现,也只当自己记错。
夏侯澹:“她不会信。她都发疯还不埋她,必有蹊跷。”
庾晚音有点头晕,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你就演下那个吧,就那个,‘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对,你引起注意’。”
夏侯澹:“……你认真吗?”
庾晚音:“你自由发挥吧……累,先撤。”
庾晚音匆匆赶回贵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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