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
就当你是夸吧。以对燕国
解
但等她再
次睁眼，身边却空。
耳畔传来隐隐约约交谈声：“……各守分土，无相侵犯。还有互通贸易，先用丝绸瓷器与你们换批狐裘香料……具体清单在这儿，你先回去看看，没问题就等明日仪式吧。”
已经入夜，烛火光芒映在床幔上。庾晚音悄然起身，撩起床幔朝外看去，夏侯澹正与图尔对坐，身边站着北舟。
图尔捏着和谈书读会儿，又放下：“有个问题，要以什
身份与夏国结盟？新燕王？到时再带着夏国援军杀回燕国，去取札椤瓦罕首级？这在百姓眼中与叛国何异？”
夏侯澹不紧不慢道：“当然不是，你不是札椤瓦罕派来使臣？”
身衣服，似乎匆匆洗过个澡，长发未束。夏侯澹伸手过去，轻轻摸摸她头顶，指尖传来潮意。她连头发都来不及烤干就睡着。
夏侯澹摇铃唤来宫人，想让人将她抱上床，庾晚音却惊醒过来，迷迷瞪瞪道：“你怎样？”
或许是因为虚弱，又或许是因为刚刚心意相通，夏侯澹看上去平和到像是没杀过生，望向她目光温柔如水，简直能让她忘记山上那个疯子：“比预想中强点。宫里如何？”
“今日不朝，对外说是你在太后处侍疾，宫门还是不让进出。但想唬唬端王，所以让人照常去布置明日和谈席位。他那边目前还没什动静。”
“太后呢？”
图尔：“？”
夏侯澹：“明日盟约签订，们就会将这个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路散播去燕国。就说札椤瓦罕诚意十足，为和谈竟派出你图尔王子。夏国感念于其诚心，将你奉为座上宾。如今两国终于止战，饱受战火折磨燕国百姓也会欢欣鼓舞。到时候……”
“到时候，札椤瓦罕若是为开战，翻脸不认这盟约，那就是背信弃义，为君不仁？”
夏侯澹笑道：“看不出你还能点就通。”
图尔：“？”
庾晚音边往床上爬，边啧啧摇头：“据说在大吵大闹，但连话都说不清楚。太后党那些臣子倒是葫芦娃救爷爷，个个往这里送，都被打发走。”
夏侯澹笑：“庾姐威武。”
庾晚音往他身边重重躺，除困意已经感受不到其他：“你记得吃点东西再睡，扛不住，眯会儿，有事叫……”
“嗯。”夏侯澹握住她手，“交给吧。”
鼻端萦绕着夏侯澹身上药味儿，紧绷神经终于松弛下去，她几天以来头次陷入甘甜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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