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晚音又好气又好笑,隔着衣服拍拍他脸:“以
宫人都被屏退,庾晚音低着头走到他背后,帮他穿外袍:“那个……当时有点紧张,时没收住。”
夏侯澹:“问题不大。”
庾晚音正想赶紧把话题岔开,就见他肩膀微微耸动:“爱妃不必担忧,这只是次早朝迟到而已,距离从此君王不早朝还有很长路要走。”
庾晚音:“?”
她老脸热得快要起火,将外袍往他头上罩:“你意思是让再接再厉?”
缠半圈,夏侯澹转身,亮出背。
萧添采:“…………”
别说,还挺有美感。
他麻木地想着,终于忍不住瞟眼庾晚音。
庾晚音做贼心虚地别开脑袋。
空洞回声。
庾晚音不敢再想,口咬住他嘴唇,齿尖刺出血珠来。夏侯澹闷闷地笑声,成全她,劝诱她,连血带泪并吞下,像妖怪品尝抹鲜润丰盈灵魂。
裂帛散落,长发铺展,蜿蜒过交叠手臂。
宫灯熄灭后,月下雪光更盛。
庾晚音顶着妖妃名头当这久尼姑,终于干件妖妃该干事。
夏侯澹笑声闷在衣服里,不去掀外袍,却转过身来摸索着牵住她:“听爱妃声音中气尚足,看来需要再接再厉却是朕。”
庾晚音僵下,脑中掠过夜色里凌乱画面,忙道:“不不,咱还是遵医嘱吧。”
昨夜过于失控,她到此刻腿还是软。这要是再擦枪走火回,就算对方伤口撑得住,她自己也撑不住。
夏侯澹闻言笑得更厉害。
这家伙到底在得意什?
萧添采像是被人拿刀架住脖子,手上猛然加速,三下五除二缠紧绷带,这才重新开始呼吸。
他刻都不想多待,临走却又想起这伤口万再裂,自己还得来。时间五官纠成团,挣扎着劝句:“陛下有伤在身,眼下还是……这个,静养为主,嗯……注意节制。”
他缩脑袋,拎着药箱飞也似地退下。
庾晚音:“……”
庾晚音人都快臊没,夏侯澹却若无其事地起身,将中衣拢回肩上,慢条斯理地系衣带。
她让夏侯澹愈合中伤口又渗出点血。
萧添采看着夏侯澹褪去龙袍露出胸口,满脸写着没脾气。
夏侯澹:“看伤口,别看不该看地方。”
萧添采还指着庾晚音兑现承诺,不敢得罪这对狗男女:“微臣这就重新包扎。”
他拆开原本包扎,为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斑斑印痕,恨不得把眼睛眯成条缝,摸索着敷药,又取来新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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