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泊开始跟踪小太子,发现他每天都会去丛铁线莲旁边徘徊探看。
太子走后,夏侯泊掘开泥土,挖出张字条。
小宫女:“那字条字形诡异,句意不通,奴婢以为……以为是哪个不太识字侍卫……奴婢该死!”
静夜中,夏侯泊听见小太子语带绝望:“别演,你是怕害你吗?相信啊,们是同类啊。”
同类。
这句话是什意思?她怎突然跟不上?
她迷惘从未如此货真价实,夏侯泊却低低笑起来:“别装。直等着你,从很久很久以前……”
更准确地说,是从多年前那个深夜,丑时。
夏侯泊静静隐身于树丛阴影中,听着不远处小宫女颤抖声音:“奴婢……奴婢在那附近偏殿里服侍,时常从远处看见道人影徘徊,又见那花丛形状奇异,心生好奇,就挖挖……”
她说每个字,都是夏侯泊教她。
之人手如铁钳般,让她再无法移动分毫。
庾晚音嘶口凉气:“殿下!”
“你在发抖。”夏侯泊朝她欺近过来,声音温柔,“晚音,不要这样怕。”
“……”庾晚音拼命稳住呼吸,“晚音只是不懂,身上有哪点值得殿下青眼相看。论品貌,不及梦中那女子;论才情,不及谢妃;至于天眼,殿下自己不也开,何况谢妃也……”
马车行到哪里?按这个速度,该接近皇宫吧?她袖中枪会掉出来?真到那步,她有本事秒杀他?
什同类?
夏侯泊沉思着,不远处对话还在继续。
“——在这个世界只有你。…
那时他是个半大少年,太子夏侯澹只是孩童。他知道夏侯澹母后害死自己母亲,也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去御书房日日挨打受辱,是因为喜怒无常小太子点名要个伴儿。
换作寻常庶子,或许会忘记尊严,摇尾乞怜,只求对方放过自己。
但夏侯泊生来不同。
他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杀夏侯澹。
有意观察之下,他逐渐发现这个小太子举止怪异,有时会如同被什附体般,认不出这世上寻常物件,却冒出些神神叨叨怪话。但此人反应很快,刚露出点马脚,又会若无其事地掩盖过去。
夏侯泊抬起根手指点在她唇上,封住她话语:“你是最好,从开始就知道。”
庾晚音不由自主地朝后缩:“真不是。”
夏侯泊穷追不舍,越来越近,与她发丝相缠:“那陛下找为何是你?”
……
庾晚音瞬间陷入彻底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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